“小，小哥。”张望玉声音有些抖，好似很害怕的样子。

张起灵一骨碌坐起来，“怎么了？”

“没，没事。”张望玉紧紧闭着眼，手捏着被子。“我能挨你近些吗？”

张起灵直接将她往自己这边挪过来一些。“可以了？”

张望玉点头。想到他看不到，又嗯了一声。

一会，她将自己的被子往他的被子上叠了些。

“小哥，我还是有些害怕，能借你的手一用吗？”

张起灵只以为她是在害怕今天的那只野兔，从被子下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

“我们家还是很坚固的，不会有兔子进来的。”如果真的有不长眼的闯来，他也能护着她。

“我不是害怕这个。”张望玉反手抓着张起灵的手腕。

身边有人，她心中的害怕减少了不少。

“我一闭眼都是那个，阿，阿飘。”

亮着光的时候还好，一熄灯，她脑子就开始自动放映那些鬼片，什么乡村老尸.......

小小的房间内，热闹极了，她都感觉她身上有好几只好朋友在蹦迪。

“阿飘？那是什么？”

张望玉又往他那边缩了缩，“就是我们今天吃饭的时候说的那个啊。”

张起灵有些无奈，之前听的时候不是什么都不怕吗。他还以为真的不害怕呢。

结果现在，连鬼这个字都不敢说出口了。

他挪挪自己的身子，钻到她的被窝里边，手轻轻揽着她。

“别怕。”

张望玉脸蛋习惯性的在他胳膊蹭蹭，就跟小猫一样。

“嗯。”就是委屈他了。

“所以，有可能不是我钻你的被窝，而是你钻我被窝？”张望玉看他如此熟练地模样，有些怀疑。

她摇摇脑袋，“不会，小哥你肯定不是那种人。”

张起灵憋笑憋得有些难受，她就如此信任他吗？

宁可相信自己是那个作乱的人，也不愿意相信他不是正人君子。

张起灵揉揉她脑袋，“快睡吧，有我在，不用害怕那些东西。”

张望玉点头，困意袭来，她含糊道：“对，我不是吴邪，这里也不是墓里，不会有那些东西的。”

张起灵：.....看来吴邪在书里把他自己都写得挺那啥的，好吧，既然他都自黑自己邪门了，那他就勉强原谅他对自己的污蔑吧。

张望玉睡着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跟昨天、前天的睡着速度很不一样，而且好似昏过去一般。

张起灵抓起她的手，没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