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结合,促使他做出一些不符合承诺道义之事,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可以替你传个话,帮你求求情,但最后见不见你,还是他们的自由。此地毕竟是范兴仁的宅子,他才是主人。”
“多谢道长……”姚名成立即躬身作揖,感谢明安善意。
“无妨,些许小事。”
明安随意摆了摆手,便转身向厅堂侧方,宅子深处走去。
独留姚名成站在院内出神伫立。
不知过去多久,明安终于回到厅堂,看着姚名成微微摇头。
“范兴仁倒没说什么,主要是那女娃子她不想见你。她还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说是前两日忘记还给你爹娘了。”
说完,明安摊开右手掌心,掌心处赫然有着一对光彩夺目的金珠手镯。
姚名成接过这对金珠相连式手镯,回忆随镯飘散,将他整个人都卷入过往回忆之中,虽远远谈不上万千之数。
却也在他心底留下了许多深刻印象,令他迟迟难以忘怀,难以释怀。
握紧掌心手镯,姚名成心中念头不仅没有半分退却,反而相较之前变得更为强烈,更为坚定。
“我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见他们一面,不为别的,就为亲口问他们几个问题。
道长,当初戬阳他说,依靠他师父留下来的那些药材,让你给她调养身体,可以帮她撑很长一段时间。
这话我没记错吧,他还说等这趟问心路走完,再让我去做决定也来得及吧。
那为何我才出去短短几天,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找好了下家,要同我取消婚事呢?换作是道长你,你作何想法?”
事已至此,姚名成不愿多说什么,只想赶紧见到范正源,见到她。
开口问清楚,他们到底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当成一个可有可无,随时都能抛弃的无关紧要之人吗?
那他与李易清间的婚事又算什么?
纯粹建立在割运救人基础上的男欢女爱?还是说为了满足月老牵线,割运救人条件的无奈之举?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只因落花能够拯救流水性命,方才勉为其难地接纳落花存在?
尽管明安此刻,十分想否定姚名成提出的那一句假设,告诉他自己不会像世俗之人一样,为情情爱爱所困。
但站在旁观者角度看,他还是较为同情姚名成遭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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