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一旁的刘夫人哭哭啼啼起来,她用手帕擦着眼泪,声音尖锐的责骂道:
“你这个负心汉!休想撇清关系!可怜我家娇娇对你一片痴心,甚至为了你千里迢迢的去了闽都。
如今下落不明,无论如何你都得负责!”她边哭边跺脚,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沈父面沉如水,转头看向儿子,严肃地问道:
“青山,她说的是真的吗?你在闽都时,是否见过刘小姐?”
他的眼中既有对儿子的信任,又有一丝担忧。
毕竟此事不仅关乎到家族的声誉,且人命关天,不容小觑。
此时此刻的沈崇礼,十分庆幸自己提前将这件事告知了小月。不然这次真的是百口莫辩。
思及此,他转过头望向妻子,见她只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神色平静,眼神中满是对自己的信任,这一幕,让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沈崇礼收回目光,镇定自若地看向刘宰相一家,坦然说道:
“没错,我在闽都办事的时候,的确见过刘小姐,但并没有与她同行,如何知道她去了哪里?”
他语气坚定,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仿佛在向众人宣告自己的清白。
“不!你说谎!”刘夫人情绪愈发激动,她尖声反驳。
“我家婢女说,娇娇失踪之前见的人,就只有你一人!”
她眼神中充满了怨愤,似乎认定了此人就是导致女儿失踪的罪魁祸首。
沈崇礼心中一阵恼火,面对这样的指责,他忍不住怒喝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目光如炬,直视着刘夫人,毫不退缩。
自己明明已经表明态度,且与刘娇娇保持距离。
如今却被人这般诬陷,实在是让他难以忍受。
沈府大厅内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一场激烈的交锋似乎在所难免。
在一旁默默观察的沈父,先是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刘宰相。
又瞧了瞧哭哭啼啼的刘夫人,以及那几个满脸怒容的刘家公子,心中暗自思量对策。
他深知此时若是处理不当,两大家族很可能会因此结下仇怨,斗个两败俱伤,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强压下心中的不悦,依旧满脸和气地说道:
“诸位先不要动气,刘兄,你和几位公子先坐下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示意下人上茶和瓜果点心。
“去你的好好说!你这个老狐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面那些小算盘!”
刘宰相怒目圆睁,指着沈父破口大骂:
“如今我家娇娇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你叫我们如何能忍气吞声!”
爱女如命的他,此刻气得浑身发抖,平日里的涵养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老爷,沈公子一定知道咱们家娇娇的下落,可他就是不肯承认!”
刘夫人哭喊道,眼神中满是怨毒,如果眼神能杀人,她早已将沈崇礼千刀万剐。
听到母亲这么说,刘家三个儿子瞬间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为首的大儿子怒喝道:“沈崇礼,你今日若不交出我妹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罢,三人将沈崇礼团团围住,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整个沈府正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仿佛只要再有一点火星,就会引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小月坐在沈崇礼边上,见此情景,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下意识地护住微微隆起的腹部,连忙起身准备远离这剑拔弩张的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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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人正在气头上,情绪激动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万一,一个不小心误伤了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就不好了。
再者,她相信公爹和夫君的能力,他们必定能处理好这件棘手的事,自己还是别在这里添乱掺和了。
然而,眼尖的刘夫人看到正欲离开的小月,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把柄,大叫一声:
“站住!你这个卑贱的妾室,是不是你从中作梗,唆使你男人害我家娇娇失踪的!”
刘夫人眼神如恶狼般凶狠,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手指几乎戳到了小月的脸上。
刘夫人认定,身为沈崇礼的女人,必定知晓内情。
而且,说不定她就是导致女儿失踪的幕后黑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小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躲避竟会引来刘夫人如此激烈的反应。
“抓住这个女人!只要抓住她!沈家父子就老实了!”
刘夫人声嘶力竭地叫嚷着,仿佛小月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
她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决绝,一心认定只要控制住这个妾室,就能让沈家人乖乖就范。
听到刘夫人的命令,刘家几个儿子瞬间将目光投向小月,面露凶光,作势就要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崇礼猛地大喝一声:
“够了!谁敢动我夫人一根汗毛,我立刻要了他的命!”
此刻他双眼通红,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身上散发着凛冽的气势。
他迅速移步挡在小月身前,将她紧紧护在身后,眼神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沈父也面色一沉,上前一步,威严地说道:“刘兄,你这是何意?
在我沈府撒野不说,还想对我儿媳动手,未免太不把我沈家放在眼里了!”
沈父的声音低沉却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目光冷冷地盯着刘宰相,似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此时的沈府正厅,气氛紧张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刘家人的咄咄逼人,与沈家人的强硬护短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时之间,双方僵持不下,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瞧瞧,我们还没动她一根手指头呢!你们就急成这样!
那我们家娇娇呢!谁又知道她如今是死还是活!”
刘夫人双手叉腰,声泪俱下地质问着沈崇礼,那尖锐的声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
她满脸的悲愤,似乎所有的痛苦都要在这一刻宣泄出来。
“我已经明确说过,我不知道她的下落!”
沈崇礼眉头紧皱,心中的怒火如同被浇了油一般越燃越旺。
但他仍强忍着,再次重申自己的清白,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可我家婢女说,娇娇去见了你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铁证如山,容不得你抵赖!”
刘夫人不依不饶,振振有词地叫嚷着,仿佛她所说的就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她认定此人与女儿的失踪脱不了干系,一心要让他给出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