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燕王猛地转身,双手紧紧握拳,

指关节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

“我给你征集了 50 万民夫,20 万城防军,

还有 5 万最精锐的花颜三卫,更将质子交予你掌控。

如此雄厚的力量,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就守不住安淮城?”

燕王目光如电,紧紧盯着兆大师,语气愈发急促:

“太子出动了多少人马?

双方伤亡究竟如何,我方又损失了多少?”

燕王久经沙场,这一连串问题直击要害,问得兆大师措手不及。

兆大师脸涨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嘴唇颤抖,却半晌说不出话。

燕王急得在书房里来回踱步,靴跟重重地敲击着地面,

发出 “咚咚” 的声响,怒声喝道:

“你大胆说!无论损失多少,我都能承受!”

“燕王,您做好心理准备。”

兆大师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哭腔,

“我方损失了 300 万百姓,50 万民夫,20 万城防军。”

“什么?”

燕王惊得后退一步,身体摇晃,差点摔倒。

他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太子究竟用了什么战术?

他们又损失了多少人?”

“他们…… 未损失一人。”

兆大师低着头,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

身体也因恐惧而微微颤抖,仿佛连说出这话的勇气都没有。

一定要说什么战术

那应该算是钞能力吧。

燕王只觉气血上涌,怒不可遏,

“你开什么玩笑!

就是几十万头猪,

他们抓,也要抓一个月吧。”

手中的茶杯 “啪” 地一声摔在地上,茶水四溅,瓷片乱飞。

“燕王,恕罪。”

兆大师吓得浑身发抖,像筛糠一般,

磕头如捣蒜,连忙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原来,太子抵达安淮城后,并未急于攻城。

而是下令征调大量粮食,在城门口支起大锅,开仓放粮,救济城中饥饿的百姓。

同时,组织民力修建河堤,推行以工代赈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