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太子发迹以来,朱佑衡就对太子崇拜不已,

自从二哥朱弘宣回家后,他更是整日缠着二哥,

听他讲述太子的各种见闻,太子的一言一行,在他心中都如同璀璨的光芒。

燕王听到这些话,顿时勃然大怒,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他心中暗自懊恼,之前就觉得兆大师对军队的舆论控制太晚了,

民夫和城防军投敌时,就应该第一时间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来人,拿下!100大板,行刑。

我有没有说过军营不得议论太子

否则军法从事。”

朱弘宣听闻动静,急忙赶来,神色焦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他站出来阻拦道:

“父王,他还小,口无遮拦,还请饶他一命。”

看着小儿子宁愿被打的屁股开花,也不开口求饶

“你是否知错。”

“儿臣实话实说,何罪之有。”

“妖言惑众,动摇军心,

还不知悔改,斩立决!”

燕王怒目圆睁,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喝道。

朱弘宣眼中满是恳求,双手抱拳,身体微微前倾,希望能打动燕王。

燕王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

“军中无戏言,军令如山。

若不严明法纪,何以服众?”

“父王,他也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能如此无情?”

朱弘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解,他不明白燕王为何如此狠心。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扰乱军心!

若不处置,何以整肃军纪?”

燕王语气坚定,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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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不用求他。”

朱佑衡从朱弘宣身后走出,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那笑容中透着一丝倔强与不屑。

“父王可真是治军有方啊!

别把话说得冠冕堂皇,

不就是想用我的人头来震慑全军,

让大家知道,我连亲生儿子都能杀,

看你们谁还敢违背我的命令?”

朱佑衡虽然年纪小,但目光犀利,看得透彻,一语道破燕王的心思。

“大胆!放肆!

你怎么和父王说话的。”

朱武安在旁边煽风点火道

“不知悔改!”

燕王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朱佑衡,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这逆子,竟敢如此胡言乱语!”

“怎么,被我拆穿,恼羞成怒了?”

朱佑衡毫不畏惧,继续挑衅,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来人,将这逆子推出营门,斩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