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接过酒杯,与兆大师碰杯,仰头一饮而尽。

“兆大师,喝完这杯,咱们就告别这纷争不断的日子,

往后种种,不过是过眼云烟。

闲来种种花、钓钓鱼,享享清福,倒也快活。。”

就在这时,“吱呀” 一声,书房的门被人猛地推开。

朱武安脚步踉跄地闯了进来,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眼神却透着一股异样的狂热。

“父王,您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儿臣陪您喝几杯!”

朱武安大笑着,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燕王抬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你怎么来了?”

“儿臣为何不能来?”

朱武安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儿臣有办法挽回军心,让大家齐心协力,继续与朝廷对抗!”

燕王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哦?这么多年,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等本事。”

想起上次的变故,燕王对这个嫡长子失望透顶。

在他眼中,朱武安就是个徒有其表的草包,

面对敌人只会虚张声势,对待下属则骄横跋扈。

“你有什么办法?” 燕王端起酒杯,浅酌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

“父王,咱们眼下最大的难题,就是军心涣散。”

朱武安凑上前,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儿臣打算向太子‘借’一样东西,定能力挽狂澜。”

“借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燕王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借父王您的命!”

朱武安突然提高音量,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兴奋,

“您想啊,要是大家都认定是太子毒杀了您,

将士们定会义愤填膺,不再考虑投降之事,死心塌地跟着咱们!”

燕王闻言,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盯着朱武安。

他侧头看向兆大师,心中瞬间明白:

如此狠毒的计策,朱武安绝想不出来,必定是兆大师在背后指使。

“你……”

燕王刚要发作,突然一口黑血从口中喷出,

溅在面前的桌案上,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兆大师不慌不忙地放下酒杯,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