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这话是不是有点大逆不道?”
李二牛猛然起身掐着腰道:“屁的大逆不道,谁规定的丈夫欺负妻子就是天经地义?哪一条律法上写着呐?”
大菊没读过书,不懂得什么法律,反正从小到大她父亲就经常打骂母亲。
而她母亲则默默承受从不反抗,不然就是有违妇道。
见大菊一脸迷糊,纪阳只好转移话题。
“大菊,你娘家是哪个村的?父母都还在吗?”
大菊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和凄凉,而后把其出身缓缓说了出来。
大菊不是本县人,家在百里之外的枫雾县,家境还算殷实。
他父亲有好几个小妾,她是其中一个小妾的孩子。
由于父亲重男轻女,再加上大菊女生男相又特别能吃,因此从小就不受待见。
经常被其它兄弟姐妹欺负不说,就连母亲也不敢替她出头。
后来大菊母亲因病而死,她在家中更是步步为艰。
十五岁后,他父亲为其说了几个婆家想把这个拖油瓶赶出去,怎奈无人肯要。
时间一长,他父亲失去了耐心,硬是将其送到送亲队。
可大菊运气不好,整整半个月时间都无人抽中她,直到转手到西河村所在的玉河县送亲队,才被赵泼皮抽中。
听完大菊的讲述,纪阳对这个人生悲苦的女人由衷地感到可怜。
遭受这么多不公,她竟然没有丝毫反抗。
以她和李二牛不相上下的蛮力和惊人防御力来说,完全有黑化资本。
也不知道该说她太过软弱,还是太过善良。
“我得回家了,不然夫君会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