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彰一声惊呼将江知礼和江知砚两人都招了进来。
两人先后跑进房中,江知礼惊喜喊道:“母亲,您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慕青沅初初醒来,意识还没有完全回归,整个人还是有些迷糊。
只听到耳边一直有人在呼喊她。
江知彰见状,瞬间流下泪来,“呜呜,大哥、四弟,母亲好似摔傻了,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兄弟几人要有一个傻娘了。”
“娘啊,你的胖儿子不会嫌弃你的。你的大儿子和小儿子靠不住啊!”
江知礼:“......”
江知砚:“......”
江知彰的魔音在房中响起,江知砚的眼角狠狠抽搐,顿觉手十分痒,只有一巴掌将他的蠢二哥打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才能止痒。
江知礼低斥:“二弟,莫要乱说,你安静些,让母亲缓缓。”
好半晌,慕青沅的神思回拢,她低声训斥道:“嚎什么?老娘又没死!”
又是这熟悉的刻薄话语,江知彰当即收了眼泪,“母亲,你没有事?也没有摔坏脑子?”
慕青沅差点又被这番话气到晕过去,她有心瞪江知彰,却又扯到了头上的伤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江知砚一脚将江知彰踹到后边,“母亲,李院使和陈大夫交代让您要静养,不能乱动。”
慕青沅缓了缓,虚弱问道:“孩子们和花嬷嬷可有事?”
江知礼回道:“都无大碍。”
“莫要骗我,老四,你来说。”慕青沅害怕江知礼唬她,于是看向江知砚。
江知砚哑声道:“大哥说得没错,只有母亲您伤得最重,昏迷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