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两组年份是阿拉伯数字,这个总认识吧?其次将德语和匈牙利语同时作为官方语言并施行这种一式两份模式的国家只有奥匈帝国,然后每页的页脚都会有一个徽章,那是阿布斯堡双头鹰,双头象征着二元元首制,这是该国的军徽。”
“哦——你刚才还说项目?难道是研究怎么把置换物质变黄金的项目?”
“应该是,但可惜我读不出更详细的内容,只能猜到这儿了。”
“不过这不是在法国吗?为啥会有奥匈帝国的地下设施?我历史学得不好,但也记得一战期间它俩是敌对关系吧。”
“奥匈的军队一共两次进入法国作战,不过都不是独立过来的,是以德国仆从军的身份。
第一次是1914年8月,在东北部参与了一些针对边境的战斗行动;第二次规模比较大,是同年9月的马恩河战役,这场会战结局是协约国取得战略性胜利,虽然损失了一部分控制区,但打崩了同盟国的进攻能力,从此后者进入守势,炼狱般的堑壕战也是从这里开始的。
我估摸着,咱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就属于马恩河战役结束后,法国暂时被奥匈军队占领的那部分中,所以才有了这个项目,开工时间也对得上。”
余杭听着,又看了看文件上犹如天书一般的行文,可惜道:
“这时候要是有个翻译在身边就好了。”
正说着,身后有脚步声起,二人同时回头,便看到艾洛蒂站在那里。
“哎呦,美女来了,有何见教?”
他说完了也意识到对面听不懂,不过项骜随即接过话头用法语问:
“你不和他们一起去捡金子吗?”
艾洛蒂摇了摇头,道:
“我看你们进来很久也没出来,想过来看看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忙的。”
“谢谢;就是找到了些记载这里是怎么回事的文献,但我俩谁也不认识德文和匈牙利文。”
“那能拿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
项骜将其中一份递过去,艾洛蒂一页一页的翻着,待看了个大概后,问:
“我想我知道真相了,你们想听吗?”
她说完看着对面有点惊诧的眼神,又补充道:
“我外祖母是匈牙利人,我在那里度过了好几个暑假,所以会一些。”
“原来如此,那麻烦你讲讲了。”
“骜哥,你说我这嘴开过光了真没错,我念叨着要有个翻译,结果翻译就来了,还是个这么养眼的翻译!”
艾洛蒂随后用法语开讲,她说了很多,两人尤其是项骜听得很认真,都是既想搞清楚怎么回事,也当一次难得的听力练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