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毒,但它也是解毒的良药。”
说完,他解释了一下,“此花叫浮生花,长于雪山绝壁中,甚是难寻,我今日也是走了大运才发现了它的踪迹。”
为了这花,他今日差点就交代在那了,好在他命大。
听到有毒,李松青有些紧张地看向他娘子,她刚才应该闻到了,不会有事吧?
见他这样,陈平怕殃及他这条池鱼,赶紧出声解释,“不过也没那么严重,她只是闻了一下,没什么事的。”
怕李松青不放心,他还是给她把了下脉,确认真的没有问题后,那人才放下心来。
许云苓更加好奇了,又追着问了好久,陈平见她好学,就跟她说了好多这花的事情。
一顿叭叭的说了好一会后,留他在这吃了午饭,又同李松青聊了一会,他才告辞回了医馆。
这雪下得真大啊!
看着这鹅毛大雪,身处平阳的宋怀山忍不住想起了去年在西洲的那段日子,那时,他也曾经同她一起站在窗外看雪景,那时,她还是属于他的,即使她万般不情愿,至少,他还能看得见,摸得着。
可如今,站在她旁边的那人已经不是他了,她就这么扔下了他,只留他一人赏雪,想到这,宋怀山自嘲地笑了笑,她现在…应该是开心的吧,毕竟那人,是她朝思暮想、想方设法都要逃脱他去奔向的人,怎么会不欢喜呢?
看着外面的雪,形单影只的他有时候会想,她会在某些时刻想起他吗?想起他们在西洲的那些日子吗?对于那段日子,她就真的,一点都不留恋吗?
“爷,密信已经送到了秦时手里,也吩咐了他赶紧破译。”
仍沉浸在自己心绪中的宋怀山并没有转身,只是淡淡回了一句,“知道了。”
阿并看着他的背影,心疼之余也隐隐透出无奈,那姓许的究竟给他家爷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不就是个女人吗?怎么就忘不了呢?
不知道是打了大胜仗,还是临近年关的缘故,整个军营都出现一股浮躁之意,饱暖思淫欲下,军中好几个校尉以上的军官,陆陆续续都开始了乱来。
讲究的还会同家里人说一声,置办几桌纳妾酒,不讲究的,就直接金屋藏娇,背着家人在外面养起了外室来,同心院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一出“鸡飞狗跳”的戏码。
现在就连乔校尉,也动起了纳妾的心思。
“你们不用安慰我,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已是寒冬腊月,乔家却是冰冷一片,乔嫂子躺在床上心如死灰,而乔云儿出去找她兄长了,半天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