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觉恍然大悟。原来是富甲朔州城钟家的钟大少爷钟少君。
难怪,难怪,铁面无私的南秋水自也免不了俗。
钟少君没有说话,公家行事话多自无义。
他本是有拖延时间之意,公家找上了门,再等苏谨言前来,反而更觉不美。
钟少君兄妹两人对视一眼,先后站了起来。
扫向楼梯旁,钟少君眸光一敛,看向南秋水,他伸出了手来。
“不用。”
南秋水身边的捕快欲上前,南秋水出言阻止。
“等等。”
这道声音引得楼上许多人的脸色突变。
谁如此大胆?
钟少君兄妹俩目光搜寻,脸上皆是不解之意。
不仅钟少君兄妹感到奇怪,越女东璃,王书及刀客北桑都感讶异,特别是刀客北桑瞪圆了双眼,张大了嘴巴。
不知南捕何意。
“此人你不能带走。”声音有些飘渺,似如出自酒楼中任何一个方向。
“大胆。”南秋水左侧一边捕快眸眼一睁,眸光闪烁,作势拔刀,环顾酒楼二楼大声喝斥道:“何人敢挠捕巡寺办案?一并拿下。”
谁如此大胆,竟敢阻挠捕巡寺办案,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敢摸老虎的屁股?
捕快大喝后,酒楼上又是瞬时安静,呼吸声都不带大声的,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当前局势对钟家两兄妹很不利,本是不得不跟捕快去捕巡寺,这个时候有人出来搅局,这似乎有了一丝期盼。
南秋水缓缓转过身,凌厉的目光落在了南捕那一桌上,随之眸光有诧异。
大意了。
“走。”南秋水瞬时收回目光,他不再作停留,转身大步朝楼梯口走去。
面面相觑。
跟着南秋水来抓捕钟少君兄妹的捕快眼里尽是雾水,一脸错愕。
头都走了,他们还留下干嘛?头的意思他们当然明白,那人的话他们的头听进耳朵里了,那人到底是谁?
心里虽有许多想法,他们还是跟着他们的头走向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