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尴尬死了。
一时静默,马车内气氛还是令人有些不自在。
“二位贵客坐稳了,前面沙雕林坡多路陡,不好辇路。”马车夫吆喝了一声,手上加把了力带了带马缰绳。
马车夫忽而言语,令静默的车内空气瞬间炸裂。
“多谢。”
“哎呀……”
这两声几乎是同一时从马车内响起。
马车颠了一下,苏谨言话刚完,他张开了双臂,赵春水扑向了他。
香气扑鼻,暖玉生香。
赵春水半跪着,双手抵在苏谨言的胸膛上,杏眼含惊色,粉脸嫣红。
苏谨言慌而伸手,双手扶在赵春水腰部上方,触手柔软。
“磕着没?”微阖的双目倏地睁开,正巧对上了一对潋滟杏眸。
春水姑娘心儿乱跳,如似被惊着的麻雀四散而飞,顶着一张通红的脸赧然点了点头。
“没,没呢。”
马车夫手中马缰绳带紧,着急麻慌问道:“怎么了?客爷,可要停车?”
车马缓缓而行,马车夫够小心了,没想到车轮压松了凸显出来的土坯,车轮往边上滑了一下。
折了好手的名声倒不打紧,这要伤着了马车内的贵客,这可哪得了。
马车夫手哆嗦。
“哦,没,没什么。”赵春水忙而应道:“老丈不用惊慌,赶路便是。”
赵春水坐回了原位,她低着头,揉捏着手指。
“手受伤了吗?”声音急促,却显得柔和。
“没,没有。”赵春水不敢抬起头,她这是窘的不行。
苏谨言眸眼微敛,唇皮子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来。
半炷香后,马车驶出了沙雕林,马蹄奋力马车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