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就你父皇那个小肚鸡肠的,要是知道了,哪里会放心我回宫。”太妃不屑的撇撇嘴,继续道:“我跟你师父,在外人眼里,可是死对头,互相看不顺眼的。
我那个时候正得先帝专宠,脾气可不怎么好。
她当初进宫的时候冲撞了我,我就重重罚了她,让她在我宫门口跪了两个时辰呢!
后来,我们俩也是处处对着干。”
“我师父这么听话,真的跪了?”云早早兴趣都被她给吊起来了。
“当然没跪,她弄了个替身草人。”太妃想到以前的事,人好似也变得年轻了起来,面容也更为生动了:“我着人去抓她的时候,摄政王已经带着她跑了。
我气得把那草人给烧了,在先帝面前好生哭诉了一番,吹了好几天的枕头风呢。”
“先帝替你出气了吗?”云早早笑出声来,的确是她师父那个不靠谱的性子能做出来的事。
“她当时是摘了御花园里我最爱的牡丹花,她非说摘的花是给先帝做药引子用的,先帝赐了我好些珠宝首饰,还答应微服私访跟我一起逛花魁大会,我才消了气的。”太妃说到这里,应是想到了先帝,一副幸福的小女儿模样。
云早早有些哭笑不得。
太妃也是个妙人,哪里有女人让自己夫君陪着看花魁的,先帝也是个男人,花魁大赛那么多争奇斗艳的绝色,他若是有别的心思,还不得乐开花。
太妃问她:“你会不会替身术啊?”
云早早:?
太妃道:“左右皇帝把你送到我这里,不会是想要看你跟着我享福的,你定然也不想跟我一块儿织布,你就好生在我的寝宫里睡觉,弄个替身草人,去外头替你跪着。”
“我会。”云早早巴不得这样,忙不迭的点头,本以为是来受罪的,得被刁难,没先到是来享福的。
她话音刚落。
就听嘭的一声脆响。
太妃把胭脂盒重重扔到了地上。
云早早人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