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会不会太折腾了?公司还不够你忙的?又捣鼓什么定制,管得过来吗你?”
陆斯明感慨。
“谁说我要管了?”
他捻了捻手,漫不经心。
“您是不是真吃撑着了?”陆斯明摇头,不可思议。
“你只管盯着工程,完工了自然有人把它运营起来。”
“折腾,你是真以为自己有十个分身……阿姨那边的情况好转点了吗?请来的国外专家起点作用吗?”
陆斯明愁眉苦脸,“你这头,未婚妻挑了个养女邱佳楠,气得付伯伯吹胡子瞪眼,他要是知道这女人搞出这么出事儿来,我怕他会……”
“还是老样子,吊着命。”付京尧敛了笑,喷出刺软的烟雾,垂眸轻嗤,“老爷子身子骨棒着呢,越气活得越结实,怕他做什么?”
末了,眉头微挑,眸心沁入一股狂傲。
“能奈我何。”
“你……”陆斯明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活得松快点儿。”
“我是小心眼儿的主儿?”付京尧猛吸一口烟,眯着眼轻浪狂放。
陆斯明离开后,付京尧摘了烟摁进烟灰缸,打开手机点开一段监控视频。
画面里三个人,一个是他的母亲宋婕,一个是南枝的母亲许云画,一个是城东丁家的丁槐。
画面没有声音,一直是许云画在激动地输出,宋婕表情冷漠,直到宋婕拍案而起,许云画打了她一巴掌撂下一句话,气愤离去,丁槐起身和宋婕说了什么,宋婕惊得跌坐在沙发里,精神恍惚。
这是一年前,宋婕精神崩溃轻生前三天在咖啡厅和许云画丁槐碰面的监控,监控的拷贝原带他手上还有,只是声带受损,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他像往常一样,一遍遍地重复观看着,眼神平静,若有所思。
宋婕昏迷之前手里有桩悬案,和丁槐有关。
“图南枝。”三个字在他舌尖绕出暧昧的韵味,眼角挑起邪气。
南枝是被吓破了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酒店的。
徐平城的事没有进展,付京尧太可怕,他的可怕就像是吸血蝙蝠一点点麻醉你的神经……像她这样的迟钝动物发现痛痒时估计已经被吸干殆尽。
她几乎想立刻回汕城躲着去。
水土不服,继发烧后又让她开始拉肚子。
冲进厕所,她被门后的小广告吓了一跳,怎么那么多代孕小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