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槐和你说了什么?”
付京尧不声不响站到她身旁。
南枝心提了一下,摇摇头,“没什么。”
付京尧垂眼看她,“嗯,我跟纪叔叔打过招呼了,我们先走吧。”
南枝没有犹豫,跟着他上了车。
“见到他想问些什么?”他扣好安全带,发动车子离开。
南枝没有回答,反问,“你打算关他到什么时候?”
他混笑,半真半假,“这不也算是给嫂嫂出气吗,怎么,这就心疼得厉害了?”
南枝脸色认真,“我不希望他在里面关着。”
婚姻没了续存的必要,但是利益牵扯还剪不断。
付京尧喉结滚了滚,沉默不语。
一路无话。
到了地方,他停车拉起手刹,“已经打过招呼了,你去吧,别……”
关门声打断他的话,他看着小跑的身影,舌头顶了顶腮,眸色浑浊。
南枝被带到小房间,不一会儿徐平城被押着进来。
南枝捂住嘴,他的伤比付京尧严重得多。
哪里见过如此狼狈的徐平城,她的心还是揪了一下。
徐平城有一肚子话要问。
“付京尧怎么肯让人来见我?你见到佳楠没?她怎么样,还在京城,还是回汕城了!付京尧有难为她吗?”
她这几天的奔波是笑话。
目光渐渐凉下去,南枝嗓子发干,“爸妈都已经知道了,见不到你,已经回去了,我没见到邱佳楠。”
“那就是付京尧把人关起来了!付京尧手段狠辣,南枝,你是她嫂嫂,她在京城没有依靠,你要帮帮她,带她回汕城好吗?付京尧不会轻易放过她……”
“徐平城,犯错的是你们!”
他的一连串关心要榨干她肺里的空气,“你是不是忘了你提了离婚。”
徐平城一滞,“付京尧怎么答应你来见我的?你再去求求他放我出去,我必须得把佳楠安顿好。”
原来心痛到极点,每一根神经都是绷紧着在刀尖上反复摩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