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城眼睁睁看他们离开,想着她的身份证银行卡都被他收了起来,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稍稍稳了稳心。
可,眼皮还是不安地跳了一下。
直到车子出了巷口,南枝才猛地松了口气,揪着疼的胸口得以缓和。
丁槐就近的饭店开了个包间,仔细打量了一番南枝。
“南枝,你们这是……”
“丁叔叔,谢谢你,但是徐家的事你插手不了的。”
今天逃了一次,只要还得回去,她早晚被徐平城强暴。
刚有些盼头的人生,被徐平城碾碎。
“那,谁能帮你?丁叔叔可以帮你请来。”
南枝闭眼绝望地摇摇头,没有人,她只能自救,她不知道谁能闯入徐家堂而皇之地把徐太太光明正大地带走……
“之前你和纪寒,付京尧……他们是什么关系?”丁槐若有所思。
“我们关系不大,我只是正好帮他们一个忙而已……他们也帮不了我。”
丁槐沉思片刻,“脖子和手腕上的伤是他弄的?”
南枝摇头,“丁叔叔,徐家的事你过问不了的,我应该去不了京城了。”
如果她没被折磨疯的话。
丁槐提议把她先藏起来。
南枝苦笑,“没用的,我所有的证件已经被徐平城放起来了,身边都是他的眼线,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气氛严肃。
一直到晚上。
丁槐只得把她送回去。
“丁叔叔,谢谢您。”
月色冷淡,粉睑白腮,徐家门口,南枝挥手道别,憔悴地仿若随时碎掉。
旧年陈迹重轨,丁槐心里一抽。
他心里有了打算。
付京尧接到丁槐电话时,人正在忙着在警局和梁钊探讨宋婕手里的悬案。
两人碰了面。
“丁总,有何贵干?”付京尧一身灰色偏休闲的西服,恣意坐在梨花木软座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