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迷糊,他沙哑低哄,“别忍。”
低眸注视,视线胶凝。
他身体力行,证实了再结实的床动静太大也得嘎吱乱响。
南枝一觉睡到九点多。
太失礼了,她匆匆洗漱,照镜子的时候吓了一跳。
脑子里一闪羞人画面。
这个男人怎么能坏成这样……
从行李箱找出高领衬衫和长裤,披了件卡其风衣,确定严严实实的,抬手扎马尾的时候,皓腕上的牙印心惊。
耳垂鲜红欲滴,他坏心逼她崩溃,她自己堵住嘴咬的。
一声轻叹。
南枝匆匆赶到主屋。
付京尧悠闲地吃着早餐,见她进来了,脸色一正,眉眼一凛,“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起这么晚?”
明知故问,这人真是坏透了。
老太太见她红透了脸,想着是被付京尧说的不好意思了,瞪了他一眼,差点一筷子敲他嘴上,“你这么凶干嘛?”
“外婆,抱歉,我晕车厉害,睡过头了。”
她坐到桌前。
“乖乖,还不舒服吗?一会儿让京尧带你去开点药。”
“没事的,我好多了。”
“外婆,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
他眼角微收,眉尾上挑,意味深长。
南枝瞪他一眼,细嚼慢咽,这才注意到桌子上汕京菜色齐全,大概是照顾付京尧的口味。
“好,吃完饭,派给京尧你一个任务,今天是七月十五,出去买些河灯,你和南枝晚上,去长顺河尽尽心意。”
老太太特意制造两人独处。
南枝闻言,眉心微动,眼底起了波澜。
她走出院门,就见付京尧抄着兜打电话,语气讽刺。
“没空,后天飞M国。”
“行啊,声势造得够惨点才能堵住悠悠之口,场面搞得盛大些才够弥补你的深沉父爱。”
那边气急骂了一句。
他从喉间滚出嗤笑,“不要正好,反正你儿子多。”
摁了电话,表情阴沉。
侧头看见她站在院门口踌躇,伸出手,“牵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