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在东郊,就有座叫鸡鸣观的道观!”
鸡鸣观,这名字好熟!
“走,去看看!”秦阳高兴道。
向导带着四人出了东城门,走了五里地,便看到一座土丘山上,伫立着一座红墙黑瓦的道观。
规模不大,属小门小户罢了。
秦阳领着肖河几个走进去,只见一个炼气期小道士在院里练剑。
“无量天尊!”小道士见秦阳几个气度不凡,过来行礼道。
“你家观主呢?”白怀安问他。
“在午休!”小道士有几分尴尬,毕竟现在离午时己过两个时辰了,这时还在午休的话有好吃懒做的嫌疑。
“咳,咳!”里面的观主却被惊动了,咳嗽两声走了出来。
秦阳几个一见全愣住了。
这不是玉机子吗?
玉机子很尴尬,秦阳几个可不止一次揍过他,次次灰头土脸。
“秦天师好,肖天师白天师好……”他急忙施礼,现在玉城划到秦阳治下,必要的礼节不能少。
“不请我们进去坐坐?”秦阳淡笑道。
“哦哦哦,请请请……!”
玉机子先带着秦阳几个在正殿上香拜了祖师法相,又请他们到厅堂坐下,让小道士上茶点。
几杯老叶茶,一碟子蚕豆。
“玉真人日子过得有些窘迫啊!”秦阳也不怕他生气发嗔,手下败将嘛,受点奚落纯属正常。
这也不是秦阳嫌茶点寒酸,他进观看到的是满眸破旧,整个道观也就师徒两个,半个香客也没有。
“嘿嘿,这里位置偏僻,香客太少,又无其他进项……!”
“不对,你好歹是个元婴中期真人,也可做各家富户的座上宾,不至于如此寒酸!”秦阳盯着他问道。
莫非跟他当年的师尊一个德行?
“唉,这个嘛,原来日子还行,就是,就是几年前在白府……”
玉机子说一半,满脸通红不肯说了,但秦阳和白怀安懂了。
几年前秦阳陪白怀安在玉城白府拜寿,他玉机子参与欺客,被他们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