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方才说谁喜欢未曾试?”

两人张皇失措的跪下,才成了两天的跟班,转眼间靠山便没了。

何秀秀惊慌失措的求饶,“公主殿下饶命,臣女再也不敢了,臣女知错了。”

时暖玉蹲下身捏住她的下颌,仔仔细细打量她的容貌。

“你是何人?”

“臣、臣女何秀秀,是光禄寺卿之女。”

何秀秀面色煞白,紧张得手脚发软。

她拿不定这位公主的心思,不敢随意作答。

“何秀秀,秀外慧中名字不错。”

时暖玉给了中肯的赞扬,她指着斜靠在门边的未曾试。

“你觉得他长得如何?”

听到有关自己,未曾试眸中快要喷出火来。

“毒女,你又想作甚?”

“嘘,”时暖玉手指抵唇安抚,“稍安勿躁,勿要动怒。”

何秀秀惊恐的用余光瞧了一眼,憋着一口气将自己学过的所有文字往外夸赞。

“未公子风流倜傥、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貌若潘安、俊美无双,配得上公主殿下。”

在一声声夸赞下,未曾试站直身体,腰背越发的挺直。

“停,”时暖玉看向另一个女子,“你又是谁?”

万朵紧张得吞咽口水,生怕说错一句话给家中惹麻烦。

“臣女是太仆寺卿之女万朵。”

她现在很懊悔,早知如此原先就不该跟着香芳郡主进宫。

时暖玉点头,“你们读过书吗?”

两人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

莫说她们,就连一旁的画凌烟、未曾试也不知她的意图。

时暖玉继续问,“你们可知无召入宫是何罪过?”

无召入宫按谋杀罪论处,株连三族、满门抄斩。

“公主殿下,臣女知错,一切皆是臣女所为求您饶了何府,臣女甘愿受罚。”

“呜呜呜,殿下,臣女再也不敢了,求求大发慈悲饶了臣女。”

两人声泪俱下,已然吓破了胆。

吓够了时暖玉故作沉思,“怎么办呢?人人都知本殿不好相遇,”她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