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且说那西伯侯姬昌此番行程可谓是一帆风顺啊!一路上,他率领众人轻松地通过了五道关卡,毫无阻碍。随后又经过渑池县时,也是风平浪静,未遇任何波折。接着,他们顺利地渡过了波涛汹涌的黄河,继续前行。当抵达孟津之地时,同样没有发生什么异常之事。就这样,姬昌一行人犹如闲庭信步般,轻轻松松便来到了朝歌的金庭馆驿。
待到姬昌等人到达金庭馆驿时,抬眼望去,但见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以及北伯侯崇侯虎这三位诸侯已然先一步抵达,并正在驿馆内开怀畅饮呢!正当四人推杯换盏之际,忽有手下来报:“启禀各位侯爷,姬伯侯到啦!”听闻此言,原本还在谈笑风生的三位侯爷顿时停下手中动作,纷纷起身快步走出驿馆相迎。
只见那东伯侯姜桓楚满脸笑容地走上前去,开口打趣道:“哈哈,姬贤伯啊,你怎地来得如此之晚?莫不是途中贪恋美景,被风光给迷住了脚步吧?”姬昌闻听此言,连忙拱手作揖,赔笑道:“哎呀呀,姜兄说笑了。实不相瞒,此去朝歌路途着实遥远,故而有所耽搁,还望诸位兄长勿要怪罪才是,小弟在此先行谢过了。”说着,又是深深一揖。
四人一番行礼后,又加了一桌酒席,就开始愉快地喝起来。酒过几巡,姬昌忍不住问道:“三位贤伯呀,咱也不知道天子为啥这么着急把咱四个大臣叫过来呀。我就寻思着,咱这都城有武成王黄飞虎那么能干的人,治国那是杠杠的,还有亚相比干,调和朝廷事务那也是一把好手,能有啥大事呀,非得把咱叫来。”
这几个人喝得半醉不醉的时候,南伯侯鄂崇禹那酒劲一上头,想起崇侯虎平时那些破事儿,就说:“姜贤伯,姬贤伯,我可得跟崇贤伯说句话。”崇侯虎还笑着说:“哟,贤伯,您有啥指教呀,我肯定听您的。”鄂崇禹可就不客气啦,说:“咱四个可是天下诸侯的头头呀,可我听说你崇贤伯干了不少坏事哦,一点大臣的样子都没有。你看看你,剥削百姓捞钱,还和费仲、尤浑那俩家伙混在一起,搞什么摘星楼,听说你三丁抽二,有钱的花钱就能躲在家里偷懒,没钱的可就惨啦,累得要死。你还收受贿赂,独断专行,想杀谁就杀谁,简直就是个大坏蛋,朝歌的老百姓都恨死你啦,看见你都不敢正眼瞧。常言说呀,‘祸从恶中来,福从德中生’,你赶紧改改吧,别再这么干啦!”
崇侯虎一听,那火“噌”地就上来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喊道:“鄂崇禹,你可别太狂妄啦!咱都是一样的大臣,你怎么能在这酒席上这么埋汰我呀,你凭啥说我干了这些坏事,你这是污蔑我呀!”嘿,这崇侯虎仗着费仲、尤浑在宫里有人,就要和鄂崇禹干起来。这时候姬昌赶紧指着崇侯虎说:“崇贤伯呀,鄂贤伯这可都是为你好呀,你咋这么不讲理呢。咱都在这儿呢,你还想打鄂贤伯呀,你可别犯浑。鄂伯说的要是真的,你就赶紧改;要是假的,你也得自我反省反省呀,人家那可都是金玉良言呢。你倒好,不反思自己,还怪人家劝你,你这可就不对啦。”崇侯虎听了姬昌的话,不敢动手了,可没想到鄂崇禹一个酒壶就扔了过来,“啪”地正打在崇侯虎脸上。崇侯虎伸手就要抓鄂崇禹,还好姜桓楚眼疾手快,赶紧隔开,大声说:“哎呀,咱都是大臣,打架多丢人呀,崇贤伯,夜深了,你赶紧睡吧。”崇侯虎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地去睡了。嘿,还真有诗说:“馆舍之中酒杯传,是非长短到处谈。奸臣暗中把人害,朝歌百姓要遭殃。”
再说这三位诸侯,好久没聚了,又重新摆了一桌继续喝。快到二更的时候,有个驿卒看到他们喝酒,忍不住摇头叹气说:“哎呀,千岁呀,你们今晚喝得这么开心,可就怕明天街上都得染红啦。”这夜深人静的,姬昌听得可清楚了,就问:“谁在说话呀,给我叫过来。”旁边伺候的人都吓坏了,赶紧都跪下来。姬昌问:“刚才谁说‘今夜传杯欢会饮,明日鲜红染市曹’啦?”众人都说:“我们没说呀。”姜桓楚和鄂崇禹也说没听见。姬昌可不干了,说:“我明明听得清清楚楚,怎么会没人说呢,叫我家将进来,把他们都拉出去斩了。”那些驿卒一听,谁愿意替死呀,赶紧把姚福推了出来。众人齐声说:“千岁爷,不关我们的事呀,是姚福说的。”姬昌一听,说:“停,先别斩了。”然后把姚福叫过来问:“你为啥说这话呀,说实话有赏,说谎可就有罪哦。”姚福哆哆嗦嗦地说:“哎呀,千岁爷呀,‘是非只因多开口’呀,这可是个机密事。我是在使命官家干活的,因为姜皇后在西宫被冤枉死了,二殿下也被大风刮走了,天子听信妲己娘娘的圣旨,明天早朝要把四位大臣不分青红皂白地都斩首呀,我今晚实在不忍心,就不小心说出来了。”姜桓楚一听,着急地问:“我女儿怎么会在西宫屈死呀?”姚福这嘴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收不住了,只好把纣王无道,杀儿子杀妻子,立妲己为正宫的事都说了一遍。姜桓楚一听,那叫一个痛心呀,大喊一声:“我的女儿呀,眼睛被挖了,手还被炮烙,从古到今哪有这样的事呀!”一下子就跌倒在地。姬昌赶紧让人把他扶起来。姬昌劝道:“姜贤伯呀,皇后死了,殿下也失踪了,这都是没办法的事呀,人都死了也不能复生。咱今晚都赶紧写奏章,明天早朝去跟陛下好好说说,一定要把这事弄清楚,还皇后一个公道。”姜桓楚哭着说:“我姜家真是太不幸了,哪敢麻烦各位贤伯呀,我自己去跟陛下说就行了。”姬昌说:“贤伯呀,你再写一份,我们三个也都写,一起劝劝陛下。”姜桓楚那眼泪就像下雨一样,哭了一夜把奏章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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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那奸臣费仲,知道四位大臣在馆驿住,就偷偷跑去见纣王,说:“陛下呀,四路诸侯都到啦。”纣王一听,可高兴了,说:“哈哈,太好了。”费仲又说:“陛下呀,明天升殿,这四侯肯定会写奏章劝谏您,您呀,干脆别管他们写的啥,直接传旨把他们拉到午门斩首,这才是上策呀。”纣王一听,说:“好呀,你说得太对了。”费仲就美滋滋地回府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朝,纣王坐在大殿上,两班文武都来了。午门官来报:“四镇诸侯在外面等着呢。”纣王说:“宣他们进来。”只见这四侯伯听诏后,来到殿前。东伯侯姜桓楚高举牙笏,行礼称臣后,把奏章呈了上去。亚相比干接过奏章。纣王问:“姜桓楚,你知罪吗?”姜桓楚上奏说:“陛下呀,我在东鲁镇守,那可是兢兢业业,严守边境,奉公守法,尽到了臣子的职责呀,我有啥罪呀。您可倒好,听信谗言,宠爱妲己那个小妖精,都不顾原配妻子了,还残忍地用酷刑,杀了自己的儿子,这简直是灭绝人伦呀,还断绝了宗嗣。您就相信那个妖妃,还听那些奸臣的话,用炮烙对付忠良。我可是受了先王的大恩呀,今天见到陛下,我可不怕死,就想跟您说句实话,明明是您辜负了我,我可没辜负您呀。陛下呀,您就可怜可怜我,把这事弄清楚吧,让活着的人安心,死了的人也能瞑目呀。”纣王一听,大怒道:“你这个老逆贼,还敢狡辩,肯定是你指使你女儿杀我,想篡位,你的罪大得像山一样,还在这花言巧语,想逃脱惩罚,没门儿。”然后命令武士:“把他拉到午门,碎尸万段,以正国法。”金瓜武士就把姜桓楚的帽子摘了,用绳子绑起来。姜桓楚那是骂个不停呀,武士们也不管,直接就把他推出午门了。这时候西伯侯姬昌、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崇侯虎赶紧出班称臣说:“陛下呀,我们也都有奏章呀,姜桓楚那可是真心为国呀,根本没有谋篡的事,您可一定要仔细查查呀。”纣王可不管,一心就想杀了这四镇诸侯,把姬昌他们的奏章往龙案上一扔。嘿,至于姬昌他们的性命到底怎么样呀,那就得听下回分解喽。
嘿,且说那西伯侯姬昌此番行程可谓是一帆风顺啊!一路上,他率领众人轻松地通过了五道关卡,毫无阻碍。随后又经过渑池县时,也是风平浪静,未遇任何波折。接着,他们顺利地渡过了波涛汹涌的黄河,继续前行。当抵达孟津之地时,同样没有发生什么异常之事。就这样,姬昌一行人犹如闲庭信步般,轻轻松松便来到了朝歌的金庭馆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