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这么说:
黄飞虎那叫一个够义气,直接救了西岐的大老板文王,靠着令箭铜符,把文王送出了这帝王的地盘。再看看尤浑和费仲这俩货,之前尽说谗言想害圣主,还好老天爷开眼,在关键时刻就像派了个慈航菩萨来帮忙。从古到今,德行高的人总是容易被这世道刁难,不过从这以后,文王就像龙飞上了九天,各种祥瑞的兆头都来了。他留下的那些事儿,就像美味的糖果,到现在都还让人觉得甜滋滋的。
且说那文王离开朝歌之后,真可谓是归心似箭、马不停蹄。他深知此番离京乃是生死攸关之事,稍有不慎便会招来杀身之祸,故而一路上丝毫不敢停歇。夜幕降临之时,文王已然越过了孟津,脚下的步伐却未有半分减缓。借着微弱的月色,他匆匆踏上渡河的船只,顺利渡过了波涛汹涌的黄河。随后,文王继续快马加鞭,向着渑池方向疾驰而去,其目的地便是那临潼关。
而在朝歌城内的馆驿之中,负责接待文王的官员直到次日清晨方才悠悠转醒。当他惊觉文王彻夜未归时,心中不由得大惊失色,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他一边暗自思忖着文王究竟去向何方,一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文王怎会一夜之间不见踪影呢?此事非同小可啊!万一上头怪罪下来,我这脑袋恐怕难保……”越想越是惶恐不安,这位官员最终决定赶紧前往费仲府上禀报此事。于是乎,只见他神色慌张地冲出房门,一路小跑着奔向费仲府邸,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
终于来到了费仲府邸门前,此人深吸一口气后,上前与费仲的手下搭话道:“这位兄弟,烦请进去通传一声,就说我有要事求见费大夫。西伯文王昨夜一宿未归馆驿,至今下落不明,也不知究竟跑到哪里去了。此事非同小可,关乎重大,我实在不敢耽搁,所以才匆忙赶来先行禀报。”
那名手下听闻此言,脸色微微一变,赶忙转身入内将情况告知给了费仲。
此时正在屋内踱步思考事情的费仲听到手下的汇报后,心中猛地“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他暗自思忖着:“哎呀!这下可糟糕了,西伯文王失踪之事恐怕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啊,这该如何是好?若被上头追查下来,我的脑袋怕是难保……”想到此处,费仲只觉得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苦思冥想许久之后,费仲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唤来堂候官吩咐道:“快去!速速将尤爷请到这里来,我眼下有十万火急之事需要与他商议对策。”说完,还不放心地又叮嘱了几句让其快些动身。
没过多久,尤浑便匆匆赶到了费仲府上。两人甫一见面,先是相互拱手行礼一番。只见费仲满脸愁容,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说道:“尤老弟啊,你瞧瞧这事儿闹得!想当初,姬昌那厮,还是你向皇上保奏要册封其为王呢,本以为此事已然足够令人劳神费心的了。岂料皇上竟然应允让他夸官三日,可谁知仅仅过了两日,这家伙居然不声不响地逃跑了,连主上的旨意都不顾及,如此行径,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啊!这事儿可真是非同小可,要知道东南二路已经叛乱多年,至今未能平定,如今又平白无故地跑掉一个姬昌,这无疑是给皇上又增添了一桩天大的麻烦呐!如此重大的责任,究竟由谁来承担得起呀?唉……尤老弟,事已至此,依你之见,咱们当下应当如何应对才好呢?”
尤浑一脸镇定自若,轻轻拍了拍身旁费仲那略微颤抖着的肩膀,缓声道:“老兄啊,莫要如此惊慌失措,你这般焦急,岂不是自己吓唬自己么?想你我二人共事已久,所办之事哪次出过差错?依小弟之见呐,此刻应当速速入宫面见君王,派遣两名精明强干、武艺高强的将领前去追击那人。一旦将其擒获归来,便诬陷他犯下欺君犯上之大罪,随后拉至菜市场当众处斩以儆效尤。如此一来,此事便可圆满解决,又何须忧心忡忡呢!”
费仲闻听此言,那颗原本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下来一些。他稍作思忖后,觉得尤浑所言不无道理,于是连连点头应道:“嗯,贤弟说得极是!事不宜迟,咱们赶快整理一下朝服,莫要耽搁了进宫的时辰。”言罢,两人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起各自的衣物来。待一切准备停当之后,他们便急匆匆地向着皇宫方向奔去。一路上,两人心中皆是忐忑不安,但仍互相打气壮胆,期望此番行动能够顺利完成,以免遭受牵连。
就在这个时候,纣王正悠然自得地站在那高耸入云的摘星楼上,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周围美不胜收的景色,心中满是欢喜与惬意。他时而俯瞰下方繁华热闹的市井街巷,时而抬头仰望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脸上洋溢着满足而又陶醉的笑容。
忽然间,一名侍臣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脚步显得有些慌乱。待跑到纣王近前时,这名侍臣连忙跪地叩头,然后气喘吁吁地禀报道:“启奏陛下,费仲大人和尤浑大人此刻正在楼下恭候圣驾,请求陛下降下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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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听闻此言,微微皱了皱眉,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只见他轻轻挥了挥手,漫不经心地说道:“传朕口谕,宣他们二人速速上楼觐见。”
不多时,费仲和尤浑两人便一路小跑来到了摘星楼上。一见到纣王,他俩赶忙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齐声高呼道:“微臣拜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纣王面带微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起身说话。随后,他开口问道:“你们两个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快快如实道来。”
费仲一脸严肃地说:“陛下,姬昌这小子太过分了,简直是辜负了您的大恩啊!他根本不把朝廷的命令当回事儿,还藐视陛下您。夸官才两天,既不谢您的圣恩,也不汇报王爵的事儿,就偷偷跑了,肯定是心里有鬼,打着什么坏主意呢。要是让他回到老巢,说不定就会搞出一堆麻烦事儿。之前是臣推荐的他,臣就怕日后担责任,所以赶紧来跟您汇报,您可得好好定夺啊!”
纣王一听,气得脸都红了,大声说:“你们俩之前还说姬昌忠诚老实,每个月初一、十五都焚香祈祷,盼着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朕就是听了你们的话才赦免他的。现在出了这事儿,都是你们俩乱推荐的错!”
尤浑赶紧解释:“陛下,您也知道,人心隔肚皮,这世上的人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看着外表根本猜不透内心,就算了解了内心,也不一定能摸透他的心思。就像老话说的‘海枯终见底,人死不知心’嘛。姬昌肯定是装的,他跑不远。陛下您赶紧下旨,让殷破败和雷开带着三千精锐骑兵,追上去把他抓回来,好好治治他逃官的罪。”
纣王听了,觉得有理,说:“行,就按你说的办,赶紧派殷、雷二将,点兵去追!”
使命传下旨意,神武大将军殷破败和雷开接到命令,马上到武成王府调了三千飞骑,从朝歌西门出发,一路追了过来。这队伍那叫一个威风:
幡幢在风中飘得那叫一个欢,就像三春的杨柳在那儿交织玩耍;号带也跟着凑热闹,飘得像七夕的彩云挂在天上。刀枪亮闪闪的,就像三冬的瑞雪在漫天飞舞;剑戟整整齐齐,看着就像九月的秋霜铺满大地。咚咚的鼓声一响,就像汪洋大海涌起了春雷;震天的锣声一敲,马跑起来就像飞雷一样,到了山前都不带减速的。这一个个士兵,就像南山里抢食的老虎,那叫一个猛,马呢,就像北海里戏波的蛟龙,跑得贼快。
咱再看文王这边,自从出了朝歌,过了孟津,渡了黄河,就沿着渑池大道慢悠悠地走着,还扮成夜不收的样子。文王心里想着,反正都出来了,也不用太着急。可他不知道,危险正一步步靠近。
殷破败和雷开那可是一路猛追,速度那叫一个快。不知不觉,眼瞅着就要追上文王了。文王正走着呢,突然回头一看,妈呀,后面尘土飞扬,还隐隐约约听到人马喊杀的声音。他心里一紧,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仰天长叹:“哎呀,武成王好心帮我,可我当时太着急,没考虑周全,大半夜就跑了。肯定是皇上知道了,有人在他面前说了啥,怪我私自逃跑,这才派人来追。要是被抓回去,那可就死定了,绝对没活路啊!”
这时候的文王,就像一只没了树林的飞鸟,慌得不行,又像一条漏网的惊鱼,完全没了方向,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他心急得像箭一样,心里乱得像一团云,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办法,只能拼命加鞭纵马,恨不得这马的脚能生出云来,自己也能长出翅膀飞起来。
他远远地望了望,临潼关也就二十多里路了,可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眼瞅着就要追上了。文王这下可真是到了危急关头。这事儿啊,咱们先按下不表。
有诗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