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不是本家,所以他们对张清墨还是很友好的。
但是不知道哪个长老想做些什么。
张清墨也观察了一下形势,她现在被旁系接纳,因为她是本家,但是本家还没有接纳,因为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
对此,张清墨表示,叫她回来一个个躲着不露面,叫她回来干啥。
第三天,张清墨想去古楼的时候,就被叫议事堂去了。
早不来晚不来,有事就来叫她,也有病似的。
说是议事堂,其实就是一个小屋子,里面有张桌子,简陋到极致。
张家长老坐在首位,旁边两个一个是张海客,另一个就是浊泉,而她,坐在对面。
四四方方的桌子,刚刚好四个人。
长老看到张清墨来了,眼里有些欣赏,但是他还是故作不悦,“怎么来的这么晚?”
张清墨吊儿郎当的,手撑着桌子,“有起床气,所以多睡了两小时。”
嘴上这么说,实则是找张家放那些秘籍的地方去了。
找了半天一无所获,然后发现叫她开会。
在族人那里了解到,这个长老没做什么对张家好的事,多是他一些古板的迷惑发言。
他年纪更为年长,她生活的时代还是封建思想,所以她很看不惯女人抛头露面,就像张清墨一样。
这里的张家人本来为数就不多,要不是有张海客带领着,估计也得跑一半,就这他还觉得是他英明神武的指挥。
长老听到张清墨毫不避讳的实话实说,有些气到了,胡子都气直了,她不会找一个理由?就是故意气他的。
“你在外面跟着族长,就学了贫嘴?”
“不止,我还学会了吃喝玩乐。”
“你!”
张海客连忙打圆场,“清墨她还小,不懂事!长老别和小孩子置气了……”
浊泉则在一旁憋笑,有点难受,问解决办法。
长老顺气道,“你这两天都在找东西没错吧!张家的建筑构造图,我说的可有错?”
张清墨点头,“没错,你知道在哪里?快快告诉我,别废话,条件又是什么!”
“你和浊泉成婚,我便把这些东西告诉你,最好生下一儿半女的。”长老捋了捋刚刚被气直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