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

张清墨还想劝两句，嘴微微张开还没发声，就被抢先了一步。

“不想收徒，我直接开班授课，这收徒虽然好，但是我觉得我学的也不精，我不想误人子弟，他们学会多少，都是他们的。”

张清墨拍了拍褚羽的肩，“要不是家族不允许，我也会学你，但是，天不遂人愿，我生在这样的家族就要守家族的规矩，虽然我早就犯了很多。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报我名字，我的名字还是挺好用的。我同意你用了。”

“我绝对不会客气的。以后我就靠你了。”

褚羽把酒倒在了地上，“祭我的过去。”

张清墨继续喝着茶，褚羽身上有些秘密，她知道有，但是不知道是什么。

以前或许还会打听一下，现在，不会了，每个人都有秘密，想说自然会和你说了。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张麒麟他们回来了，也不知道黑瞎子和人说了些什么。

张麒麟给人感觉多了害羞。

看着无邪的眼神，莫名带着一种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