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方回依依不舍的放下书,接过饭盒,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喜:“开窍了阿库?一句话说了六个字?”
“嗯。”
许库在旁边坐下,还是戴着鸭舌帽,只不过换了个款式。
说起来,同宿舍这么久,方回还没见过对方摘下帽子的样子。
这帽子好像是许库的命,永远戴在头上。
连洗头的时候,都是趁方回不在,或方回睡觉的间隙,偷偷到厕所里锁上门洗。
方回问过几次原因,但许库平常话就不多,聊起这件事时更是一个字都不肯说,久而久之,他也就没再问了。
饭后。
方回继续一边看视频一边背书。
许库见状,皱了皱眉:“别看了。”
“......啊?”方回回头。
“......”
许库没再说话,躺到床上午休。
方回摇摇头,回过神,看着手里的书,也觉得一阵恶心。
啪的一声,他合上书,起身伸了个懒腰。
“不看了,爱咋咋滴吧!”
对面宿舍有个H省的同学,说话一股碴子味,把附近几个宿舍都传染了,方回也没能幸免。
床上。
许库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阳台,方回靠在栏杆上,望着愈发浓重的秋景,打算给自己放半天假,自从入校后,一直在各个社团来回转,倒还真没有好好在校园里转过。
“下午没课吧?”他回头问许库。
“没。”
“四处转转?”
“嗯。”
许库说完,已迷迷糊糊的入睡。
下午3点,两人出门,游经北都大学的各个标志性景点。
最后一路走到操场,还和体院的同学打了场球。
方回计算着距离和力度,站在三分线外,投下最后一个绝杀球,迎来全场欢呼。
莫名的,他想起高中时吴连打球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