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能！”

顾寒信心十足，目前来说，虽然遇到过许多强者，有些让他都感觉惊艳，自愧不如。

但他境界只有那么高，等他真正到那个境界的时候也不见得比太虚大帝他们弱。

“不错，若是你自己都没信心，难免让我看轻你，看轻道祖。”

老人点了点头，道：“你可知道祖论道结束代表着什么？”

顾寒摇了摇头：“不知道。”

“代表着道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老人抬头看向天空，一脸感叹：“道祖出世，犹如一座巨山横立在天地间，无数人想去攀登，却没有一个人攀登到了山顶，现在，山倒了......”

“道祖不是死了....”

听到这种形容，顾寒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不理解道祖在我们心中的地位。”老人叹了口气，道：“你未到我们境界，见他如井底之蛙见明月，你若到我们这个境界，见他如蚍蜉望青天。”

顾寒很是震惊的看着儒道大帝，道祖他知道是独一档，但没想到儒道大帝对其评价竟然如此之高。

“道祖登天而去到底去了哪里？”顾寒忍不住询问。

老人看向顾寒，摇了摇头：“唯一有可能知晓的只有武祖，我若是知道，也不会留一缕意识在这里。”

“你并非本体？”

顾寒一怔，他还以为这就是儒道大帝本尊。

“很奇怪吗？”老人笑道：“我们都在追寻道祖的脚步，有几个人会停滞不动留在原地？”

有啊，天机大帝啊。

顾寒很想回上这么一句，但想想还是算了。

“我只是对究竟是谁能结束那场论道好奇，所以才留下这一缕意识。”老人解释了一句。

顾寒还是有些不解：“就算是论道结束，但为什么说道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老人道：“一场跨越时间的论道，你猜为什么会结束在你的身上，是道祖的能力就此而已，还是说他看到了一个让他甘心停下那场论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