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师尊居然对你这么好,我都要得道升仙了,也没收到过!”祁危酸溜溜地说着。
他的魂魄飘了起来,钻进了那兔子布偶里,那兔子布偶张口抱怨道:“挤死了这里!什么时候去东海帮我找个人参果吧,这样我就有人形了,以我的修为,直接带飞你们好吧!”
“啊,我们哪有那时间,”谢无道坏笑道,“我倒觉得你这样子比较可爱。”
他随手把那兔子布偶塞到了腰上的革带里,祁危被勒得窒息:“拜托,你!对你们的前辈稍微有点尊重好不好!”
沈昀貌似觉得这样不太好,又有点好笑,尴尬地咳了两声。
陆妙烟看他们成功找到了祁危,建议道:“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吧,把一切都通报给灵宗。”
谢无道挑眉,笑吟吟道:“啊,师姐,你怎么这么着急去灵宗啊。”
“我当然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陆妙烟叹息道。
“咦,师姐,这是你掉的娃娃吗?”
“什么?!”陆妙烟一瞬间慌了,低下头四处寻找。
“抱歉,看错了,是个泥团。”
陆妙烟游移不定地看着谢无道,谢无道对她安抚一笑。
“可是,我们还有一个人没救出来呢……”谢无道正色道。
祁危倒抽一口冷气,不可思议地看着谢无道:“你、你居然知道洛平!”
谢无道眨眨眼:“哦,原来这是他的名字,我曾经见过他的画像,并且啊,和他神交已久,特来面基……”
沈昀完全懵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怎么不知道?”
祁危的声音十分苦涩:“你和他神交已久?不可能,师弟他、他早已变成了这阵眼的人柱,永世不得超生了。”
谢无道沉默了。
沈昀茫然地说:“小师弟,可以为我解释一下吗?”
谢无道点点头:“师尊供奉在房间里的画像,那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年轻人,大师兄你见过吗?”
“我见过那画的。”
“我觉得无比蹊跷,便想当年封印傀儡师一事,也许另有隐情,毕竟这是这个世界里,占据绝对地位的一件事。”
“于是,我主动去祭拜之后,晚上就梦到了傀儡师。”
“什么?”沈昀难以置信地惊呼,“如果按照这个思路,那么就成了师尊在供奉傀儡师!”
祁危叹道:“师尊没忘记他,真不愧是师尊……”
谢无道说:“我认真思索过后,认为这个概率很低,那么只能先假定这个青年和傀儡师有巨大的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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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想到,镇压傀儡师的,可能不只是祁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