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国宏跟张清雅说起这事。

“你看吧。”

他冷笑，“这种人，永远改不了。”

张清雅叹口气：“可惜了。这次机会多好。”

“有些人啊。”

周国宏点了根烟，“就是欠教训。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永远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这回两个老人不敢说话，就站在那里抹眼泪。

周国宏看都不看他们：“有事就说，没事就走。别在这演苦情戏！”

王秀娥哽咽着说：“宏伢子，你就再给富贵一次机会吧……”

“够了！”

周国宏怒吼，“这种话我不想再听第二遍！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看着两个老人失魂落魄地走了，张清雅说：“周大哥，你也太……”

“清雅。”

周国宏打断她的话，“有些事，你不知道。这些人，不给他们点教训，永远学不乖！”

有些伤，有些痛，是时间也抹不去的。

张清雅给他披了件衣服：“周大哥，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日子不是挺好的吗？”

周国宏搂着媳妇：“有你在，什么都好。”

夜深了，桂花的香气飘散在院子里。

周国宏坐在台阶上默默抽着烟，想着周富贵这些天的所作所为。

“这王八蛋，”

他冷笑一声，“给了那么多次机会都不知道珍惜，看来是真改不了了。”

陈翠娥从厨房端出一碗热汤：“儿啊，喝点汤暖暖身子。这天越来越凉了。”

“谢谢娘。”

周国宏接过碗，喝了一口。

“我听说周富贵在村里到处说你的坏话？”

陈翠娥皱着眉头问。

“随他去说。”

周国宏放下碗，“反正谁对谁错，大家心里都清楚。”

正说着，院门被推开，张清雅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周大哥！不好了！”

“怎么了？”

周国宏站起身。

“周富贵在村里煽动人心，说你仗势欺人，连亲兄弟都不认。现在好多人都在议论……”

“呸！”

陈翠娥啐了一口，“这个白眼狼，真是不知好歹！”

周国宏冷笑：“让他说去。看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张清雅担忧地说：“可是他还去找了邻村的一些混混，说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妈的！”

周国宏眼睛一眯，“这王八蛋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