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具体的描述，就是那位那位的称呼着，所以我们认为这一定是一位退隐的前辈。”

“看来当时装过头了，早知道就温柔一点了。”刘墨痕听到他的话后小声嘀咕道。

“什么？”

“没什么。”刘墨痕冲着他摆了摆手，轻咳一声说道，“你是想知道‘时序暴徒’的副作用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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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现在还没尝试过穿越过长时间，所以我想知道代价是什么，以便更谨慎的使用它。”王面见他轻松道出自己神墟的名字，心中对他的话信服了几分，语气也变的恭敬起来。

“你神墟产生消耗的衡量不是回溯时间的长短，而是你回溯时间所造成的蝴蝶效应，没错吧。”刘墨痕淡淡说道。

“没错，可我想知道的是过多动用神墟的代价。”王面点点头，有些疑惑的回道。

“别急嘛，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让你知道，在回溯之前多思考一下，尽量降低影响，这样代价也会相对减小。”

“多谢提醒，我会谨记在心。”

“至于代价……”刘墨痕忽地停顿一下，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双眼镜戴上，然后装模做样的推了推。

“改变时间的代价就是时间，这是一条铁律，哪怕是神也无法避免。”

“时间的代价是……时间？”王面听完后思索起来，忽然眼睛一亮，“代价是我的时间！”

“有时候就很讨厌你们这些聪明人，硬是不让我装完。”刘墨痕轻叹道。

“要不……再来一次？”王面尴尬一笑，挠了挠头说道。

“算了算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感觉了。”刘墨痕摇摇头，神色认真起来，“既然你知道了代价，那你也应该想得到后果，要是不谨慎使用的话，你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行动不便、弓背驼腰的老头子。”

“那小心使用呢，这样应该不会出问题吧。”王面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眼神有些焦急。

“哪能时时刻刻都小心过着，总有不得不用的时候。”刘墨痕叹息一声，神色带着些许悲伤，“比如……身后是数万大夏子民的时候，到那时候你还能小心使用吗？”

王面的神情有些沉重，随后坦然的笑了起来，缓缓开口：

“守夜人便是为了守护大夏百姓存在的，如果无法保护他们，那我身上这神墟便没有意义了，如果真的有变成老头的那一天，那我枯槁的身体便是作为守夜人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