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墨痕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朝着下一个肉堆走去。
在听了不知多少条类似的系统提示音后，刘墨痕已经有些麻木了，在他打了个哈欠的时候，脑海中传来了一道与先前不一样的语句。
“能量已满100%，超额的能量将储存至结晶内，并发放于宿主手中。”
小主，
声音刚落下，刘墨痕便感觉到手中多了一块类似石头的东西。
他低头望去，手中正握着一块暗淡，有着怪异纹路的菱形晶体。
“怎么直接到我手上了？”刘墨痕有些不解，随后下达命令，“系统，放回系统空间。”
“非系统直接创造的物品无法进入系统空间，而系统创造的物品，一经取出也将无法再次放入。”
系统平静的声音在刘墨痕的脑海响起，使他愣在原地，旋即无比震惊的开口：
“什么玩意儿？！哪有这样的事情啊？”
“有的，这便是系统的规则。”
“但这结晶不也是你直接生成的么？”刘墨痕满脸疑惑不解。
“那是很早就创造出的，一直存于系统空间之中，系统只是将能量注入其中，所以无法再次放入。”
很早就创造的。
刘墨痕咀嚼着这几个字眼，随后反问：
“到底有多早，是你的上一任宿主吗？”
“系统权限不足，无法回答。”
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荡，使得他的思绪有些混乱。
第一次遇到系统说权限不足，无法回答问题的情况，使他开始怀疑系统的来历。
但从他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时，系统便已在他身上，这让他根本无法查询。
沉默一阵后，刘墨痕缓缓抬头望向红月，眼中涌起迷茫与困惑，紧接着发出一声轻笑：
“也许是我多想了，只要系统是为我所用的，管它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