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一个月没入通门境,就要将我挫骨扬灰……
这他娘的有什么科学依据?”
李镇愤懑想着,只希望原身的天赋能悉数继承下来。
李老汉的庄子,距离过马寨子还有一段路程。
天知道为什么盖这么偏僻。
李镇走着,也不由回想起昨夜做的噩梦。
按理说,人不会清晰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梦,梦里看过的每一张脸都是模糊的,看过的每一处场景都是朦朦胧胧的。
但李镇却清晰记得梦里那张泡在幽深水潭里的女人脸。
她浑身血肉都变成了蠕动的黑肉。
就好像……
自己被老汉喂进肚子里的那些肉……
“哀牢山,水鬼潭……这女人说我吃了她的肉,总不能是真的吧?”
李镇头皮发麻,心里总不安生。
“车到山前必有路,等找上我再说,而且是李老汉造的孽,冤有头债有主,到时候我快些认错就是。”
李镇琢磨着对策,已经进了寨子。
今天的寨子更热闹些,村道两旁还有些商贩摆摊。
铁匠老铲的家在哪不知道,寨子看起来小但要走完也得费上不少功夫,至于问人……
老汉说过,明年是太岁丰收年,游神多,门道里的人也多,说不得这街上走的,就有跟昨天一样的赊刀人,这哪里还敢问路,扯上些莫名其妙的因果。
终于,李镇看到了寿衣张的铺子,他对寿衣张算有半个救命之恩,见过两面,也熟,问这人不就行了。
寿衣张手里正摸着什么滑溜溜的面料子,便看到李镇踏步进门。
“呦!李小哥这么快来订做寿衣啊!”
“……”
李镇满头黑线,“寿……张兄弟,你知道铁匠老铲家在哪么?我最近磕坏了脑子,忘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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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衣张狐疑地看了看李镇的脑袋,放下了手里的料子,指了个方向。
“往这头走,走到头就是了。”
“行,谢谢哈。”
“没事儿,李小哥是我大恩人,你记得早点来——”
“闭嘴!”
李镇怒喝一声,提前制止寿衣张让他订寿衣的话。
看着李镇气呼呼的远去,寿衣张撇了撇嘴,
“李小哥还真是给自己脑袋磕坏了,凶嘛凶啊。”
他捡起料子,刚想坐下,屁股后就有一声猫叫。
“喵~”
“诶呦,谁家的黑猫啊,真晦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