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两家子的死,和我们并无关系,我连人都没杀过,何况害两家人的性命……他们又如何缠着你不放?”
李镇托着下巴,思索着。
“是啊,姑姑我只是个问米人,心思还没那么狠毒……那两家子里,可还有小娃娃哩!这种惨绝人寰的行径,怕不是外来的江湖人……”
张仙姑皱着眉头,紧紧抱着双臂,晚秋的早晨还是有些冷意,她穿的太单薄,冷的直打哆嗦,看着李镇穿着厚实的麻袍,便问道:
“李小哥,你冷吗?”
“嗯?我不冷。”
“……那姑姑我冷呢。”
“那你怎么不多穿点出门,傻了吧唧的。”
“……”
张仙姑气的别过头去,生起来的火气也冲散了寒气。
李镇没心思搞那些给妹子披衣服的桥段,他只是不停琢磨着,甚至回想起那赊刀人的所留的预言。
明年七月半,过马寨子的人都会死绝……
难道,就是从刘家开始的?
先对刘家下了手,从而达成自己的预言,来精进其道行……
“我爷爷去了哀牢山,起码有五天没回来了,有外来的恶人屠了刘家两户人家的性命,也说得过去。”李镇道。
张仙姑怔了怔,疑惑道:
“你爷爷去不去哀牢山,和有外人杀不杀寨子里的人,有什么关联吗?”
“当然有啊!他道行高,能镇住宵小,上次就因为去了其他寨子,才惹得寨子里有黄皮子流窜进来。”李镇答道。
“这么说,你爷爷还没回家?”
“对啊,若是有他坐镇,起码能保寨子太平。”
听完这话,张仙姑的眼底突兀闪过一丝狰狞,她轻歪着脑袋,单手慢慢摸上李镇的背,指甲忽地变黑,贴在李镇后心那里。
“既然你爷爷没回家……那就太好了。”
“嗯?”
“噗!”
张仙姑的五指瞬间洞穿李镇后心,粗长的指甲几乎捏住李镇的心脏。
实战经验单薄的李镇,从没想过这温柔的张姑姑还会临时害人。
他痛得几乎喘不过气,双眼发黑,只隐约看到脑海里的寿香几乎要烧没了!
“李长福那老畜生不在,你这小畜生便便难逃一死!”
张仙姑的声音无比渗人,像是好多道声音重合在一起,有男人女人,男童女童。
同时,她的身上也冒着黑气,浑身毛孔张大,流淌出浓稠血浆,与衣物搅浑在一起,腥臭味直冲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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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槌铜……”
李镇低低念叨一声,却只召出来一截骨槌。
寿香燃烧到极点,几乎不剩下什么,寿元不剩多少,便无法献祭,召不来完整的鬼槌铜。
一根骨槌,让李镇的身体素质短暂提升,他猛地拍开张仙姑的手臂,可这一掌下去,却将那血浆裹满的手臂拍成了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