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衣襟里摸出来那只红肚兜,看向狗剩,问道:
“你懂的多,那猿精是怎么回事,还有这肚兜……”
狗剩忽地正襟危坐起来,表情肃穆,缓缓道:
“天下门道诸多,但成气候的极少,因此,很多门道都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间……
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过,‘耍猴人’。”
“耍猴?”李镇微微一愣,“听过啊。”
狗剩难得地露出些神秘,压着声音开口道:
“耍猴人,便是被绝了户的门道,这天下无人再传承,所有的耍猴人尽数死绝……
这,却都因为十八年前一场劫……”
李镇瞳孔微缩。
十八年前,自己刚出生……
……
晨光熹微。
戴着面具的满大哥,恭敬跪在灵宝行阁楼二楼。
手中,正捧着一块赤红色的令牌。
“费心了。”
仇严表情始终不变,伸出肥嫩白净的右手,接过了牌子,含在嘴里咬了咬,才安心收进了衣襟间。
“为掌柜办事,不辛苦。”
满大哥垂着脑袋,说道。
仇严忽略了这些场面话,微眯着眼,问道:
“你是怎么找到李镇,又怎么从他手里讨回这块牌子的?”
满大哥脑袋上微微溢出一点汗液,顺着面颊躺在阁楼地板上。
他顿了顿,省去了细枝末节,道:
“李大人说是您的熟人,小人不敢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