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将归,我不知这些话落到他老人家耳朵里,你们会有何下场。”
卧槽!
原来这邢叶更会扣帽子啊……
李镇在一旁一边调息,一边暗暗竖着大拇指。
按照之前花二娘的说法,这伙子人,是跟着赵香主一派的。
这派系之争,暗地里说说就罢了,摆到台面上,谁敢承这个名?
这些个老帮子,见着邢叶如此说辞,心里也慌张起来。
忙向邢叶拱手行礼,灰溜溜地走了。
临字堂里,庄子一大片,中间有个葱田隔开,这伙人便是住在葱田另一边的。
见着那些老帮子走来,这柳儿庄子回来的兄弟,纷纷迎上前来,将李镇围了个圆。
甚至抬起李镇,往天上抛。
“李兄弟真牛逼!”
“通门小成干登堂,我这辈子头次见啊……”
“张铁腚素日作威作福惯了,兄弟们有苦不敢言,李兄弟真是帮我们出了一大口恶气啊!”
“……”
高才升终于放下了心。
便看着昏迷的吕半夏,小声道:
“半夏,还是那句话,咱镇哥从不打没准备的仗……这给老人都干翻了,我已经开始幻想镇哥当帮主的日子了……”
李镇被抛了半天,心里也难免对这些兄弟多了一些别的情感。
想来,这就是集体。
花二娘狗狗祟祟,心里美的很。
方才抛李镇的时候,他可是狠狠地拧了这李兄弟的腰子一把……
手感还怪好哩!
……
屋子里。
邢叶,花二娘,崔盛,还有李镇,围坐着一张桌子。
桌上摆着些糕点茶水。
“血衣帮里,还有盘州刘家的别驾……但人不在,因着我去了两次。这血衣帮上下,还颇是客气。”
邢叶小抿了一口茶水,皱着眉头。
“但咬人的狗不叫,这血衣帮只是知道刘家人不在,若在了,怕不是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崔盛抱着胳膊,眼里颇有些沉重。
“这内忧外患的,姓赵的狗腿子,一天在帮子里不安生,帮子还与血衣帮、盘州刘家结怨……哎……”
花二娘只是吃着糕点,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能上桌商议,单纯是因为一些原因,邢叶特别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