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镇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
自己本有把握偷来镇石的,经过这邪祟一闹,哪里还有机会啊?!
正骂着,邢叶推门进来。
“诶,李兄弟,我跟你说个事。”
“这挨千刀的畜生,等老子抓到它,定要扒了它的皮,给我的绣花鞋纳成鞋垫子!!”
李镇看了一眼邢叶,怒气依旧不减,
“邢大哥,你可知道最近郡里有哪些邪祟比较猖獗否?敢闯太岁帮,不知是哪里活腻歪的畜生!”
“……”
邢叶拨浪鼓似的摇头。
李镇平复下心绪,深吸几口气。
算了,自己不能这么生气,不然表现得太过明显,旁人定然能看出来什么。
“对了,邢大哥,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事?”
邢叶支支吾吾的,尬笑几声,
“哎,没事没事。就是同帮主商议了一下,咱们三堂的夜里安保倒不用那么强嘛……能留个看住门的就成,这样还能锻炼其他兄弟的积极性。”
李镇赞许地看了邢叶一眼,
“还是邢大哥想的周到,人必须要有危机感才能保持一颗鞭策的心,要是都让兄弟们住在安全的蜜罐子里,那这帮子不就麻烦了?”
邢叶赔笑点头。
李镇冷哼一声,接着道:
“不过真让我抓住了那挨千刀的畜生,它也别想好活,正好我手里阴物多,把这畜生的魂儿给炼了,喂给我的阴物。”
“……”
邢叶冷汗噌噌的冒。
他站起身,脸皮有些抽搐,
“李兄弟,你要没事我就先走了。”
“嗯呢,堂主慢走哈!”
送走了邢叶,李镇才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花二娘,
“二娘,你不觉得邢大哥……有些奇怪吗?”
“是挺奇怪的,我看到他出了好多虚汗,莫不是上次在春满楼里给造的……”花二样说。
“应当不至于这么虚吧,好歹邢大哥还是个登堂镇石的道行。”
“也是。”
二人互相瞅了瞅,直等到高才升来传信。
“镇哥,宁家小姐又来找你了!”
李镇一听,眼睛亮了。
宁采薇办事果然利索,这么快就扎好了纸人。
支走了花二娘,李镇忙出了庄子。
宁采薇依旧是那身浅色的襦裙,恬静温婉,手里挎着个篮子,轻轻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