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斗字堂,兵字堂主管后勤,郡城里什么都方便,便是当年帮主出的钱,买下的一座地契,盖了几间阔气的平房。
到了兵字堂口,李镇翻身下马。
堂口有个伙计守门,见着李镇,立马拦下:
“太岁帮重地,闲杂人……”话说了一半,他又看到李镇的穿着,以及腰间挂着的香主令牌,便又话头一转:
“阁下是哪个堂口的香主,小的有些面生。”
李镇拱手,
“临字堂李镇,应吴小葵堂主的邀,烦请通报一声。”
年轻伙计会意,去了门内,不多时出来,满面笑意:
“李香主快请进!”
“辛苦。”
李镇丢给其一点银太岁,那伙计喜笑颜开,便觉得这李香主未来不可限量。
入了堂口,这大平院落倒比郡城郊外的庄子阔气。
里头假山流水,花圃铁架,全然脱离了乡土气息。
吴小葵就坐在后院,靠着椅子,嘴里叼着个葡萄。
李镇上前,抱拳道:
“吴堂主,您说教我绝技,当真否?”
吴小葵吐掉葡萄皮,慵懒地伸了个腰子,
“这还有假,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吴小葵的名声。”
她拍了拍旁边的木凳,“坐下说话。”
李镇也不客气,坐在一旁,拿起盆里的葡萄,塞进嘴里。
“吴堂主教我绝技,我肯定不会白受,您……你要些什么?”
“呵,要什么?要你的身子?”
吴小葵风情万种地瞥了一眼李镇,
“别想这种好事,本堂主只是惜才,看你道行孱弱,做了香主难免不能服众,这才肯教你一手绝技,涨了本事,这话也有份量,你说是不?”
李镇没有全信,却也拱手道:
“吴堂主考虑周全,爱才心切,真是活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