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他没那个胆子,郡城人都知我灵宝行善人善行,可能在世道混的,哪里有善茬?逼问的招,我有的是,就欠着拔下他吕谋口条了……”
李镇装了糊涂:
“那这倒是件奇案了,不过区区一个盘州刘家而已,想必仇掌柜也能应付 得过来吧?”
仇严笑笑:
“李兄弟说得不错……行了,这闹心话我也不多说,宝贝给李兄弟送到就成,今个还要去五毒山寻宝,就不叨扰李兄弟了……”
李镇拱手,“我送送你。”
目送着仇严的轿子距离庄子口越来越远,李镇的眼神才渐渐冰冷下来。
邢叶站在一旁,看着李镇怀里的几件宝贝,咋舌道:
“你和仇严的交情还真是不错,这些宝贝瞧着就是上档次的,这都愿送给你……都说这憋宝人道行再深,拳脚不行,只能靠着自己的宝贝拉拢天下,现在看来,你定也是那仇严拉拢之人。”
李镇皮笑肉不笑:
“算是吧。”
与虎谋皮,朝被虎咬。
与蛇共舞,夕被蛇缠。
仇严不是邢叶这种心眼多的好人,他是城府极深的枭雄。
李镇眯着眼,不再多说,便回了屋子,去串那些铜钱去了。
……
五毒山路上,轿子里,小厮三爷儿恭敬坐在仇严身边:
“掌柜,怎么样,有眉目没?”
“有,当然有。”
仇严手里盘着两个油光的核桃,脸色阴翳。
“就算再怎么拷打这血衣帮的吕谋,他都没有承认,掌柜,这凶人莫非就是那位太岁帮的李香主?”三爷问道。
“是,当然是。这还用猜?”仇严闭着眼睛,手里的核桃转了又转。
“那……那掌柜还给他送宝贝?还要与他结缘?咱们这岂不是太冤大头了……”三爷不忿道。
仇严睁开了眼,笑道:
“就算他再是哪里的贵子,再是中州那家的支脉,来了这东衣郡,也是无根无萍,一白二净的泥腿子。
可他竟然能懂得借势,再我还未主动帮衬他之前,就挑起了我和盘州刘家的对立……
此子城府不浅,算计颇大,你瞧,他现在都成了太岁帮的香主了,这距离上次寨子一别,才过了多少日子?
我仇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