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生活可是很规律的,一般睡醒后就会有护士发药,可惜这里没有,连他常吃的那个药瓶都不见了。
“你还真是神经病啊。”
拉普托将阮寻文上下打量一番,除了说话有些不着调之外,没什么其他不正常的地方啊。
“对啊,我从小就在精神病院长大,每天都要吃药,现在都是单独睡一个病房。”
阮寻文回答的很认真,他觉得到处跟别人说自己有病没什么,毕竟院里大家都有病。
“你有病还玩这个游戏,病情不会加重吗?”
甘寒雁有些担心这个新同伴的精神状态,他要是在这疯掉现实中应该也会有影响吧。
“哎,我也没办法,我没找到回家的门,希望通关后能回去吧。”
阮寻文想到那个引自己来这的声音,那真的是妈妈在喊自己吗?她在哪?
甘寒雁和拉普托对视一眼,阮寻文可能真的没撒谎,他真的有病,现实和游戏都分不清。
“怪物,你们居然跟怪物玩,你们都是怪物。”
孤儿院的小孩不知何时将三人围起来,站在最前面的贾大胆还朝阮寻文的脸上吐了口唾沫。
“你居然敢欺负我兄弟,我打不死你!”
拉普托当即将炸了,冲上去和贾大胆打起来,甘寒雁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纸巾,将阮寻文的脸擦干净。
“怪物?嗯?”
阮寻文将还在打斗的两人扯开,抓住贾大胆的衣领提到面前,嘴角微微勾起。
他肯定没见过真正的怪物,自己就让他看看好了。
阮寻文在贾大胆的眼中变成了一滩沾着毛发的肉块,两颗圆鼓鼓的眼球从肉里挤出来,贴在他的眼睛边死死盯着他。
“啊!救命!救命!”
贾大胆在阮寻文的手里疯狂挣扎,一股刺鼻的尿骚味从他的两腿间流出来。
阮寻文嫌弃地捂住鼻子将他丢到地上。
贾大胆看着周围不断向他靠近的肉块,瞳孔剧烈收缩,最后疯了般往门外逃窜。
最先靠近他想将他扶起的甄小火被他抓伤,手臂上多了两道血口子。
“你对我兄弟做了什么?”
甄小火捂着手臂,看着阮寻文不断向后退,最后带着其他小孩四散逃开。
“胆真小,这里太臭了,我们出去吧。”
阮寻文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往后院走去,那里有个秋千,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