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托则手持双刃冲到阮寻文的面前,对着他的脖颈划去。
“我靠,这也太痛了,甘寒雁,你下手真狠啊。”
‘阮寻文’将箭拔出,前胸后背各留下了一个焦黑的洞,密密麻麻的肉芽从身体涌出,把洞口填满。
可惜,这游戏不能截图,眼镜也没有拍照功能,等到出去后徐忆安只能用文字描述见到的场景了。
拉普托刚靠近,阮寻文就拽住了他的手腕,速度太慢了,划的位置也不对。
正好他陪他练练,下次自己再被困住,他们至少能够自保等他出来。
“拉普托,你这手得再往右边来点,人的大动脉在这,往这划。”
边说着,阮寻文将刀刃架在脖子上,往自己说的位置划过去。
尖锐的疼痛从皮肤表面往里渗透,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涌出,喷到拉普托的脸上。
拉普托手中的刀刃松开,掉落到地上,他慌忙捂住阮寻文脖子上的伤口,试图阻止血液涌出来。
“阮寻文?你想死啊,怎么不吭声。”
被阮寻文抓住手腕时,拉普托就认出他了,刚想收回手,没想到阮寻文居然抓着他的手腕朝自己脖颈划了一刀。
好多血,鲜红滚烫的血液在他手心下一股股涌出,拉普托感受到阮寻文的生命在跳动。
嘿嘿,阮寻文也知道拉普托认出自己了,这血就是为他准备的,毕竟他是人,受伤肯定是要流血的。
“甘寒雁!快弄死那个怪物,阮寻文要不行了。”
“阮寻文,你在坚持一下,从这出去就好了。”
拉普托看着阮寻文的脸越来越苍白,嘴唇逐渐失去血色,连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不不不,不能死,千万不能死。
阮寻文对拉普托的表情很满意,在心中给自己竖起个大拇指,自己的演技真的是越来越棒了。
看看拉普托被自己忽悠的,眼睛都红了。
其实除了脖子那剧痛外,阮寻文一点其他的感觉都没有。
不知道伙伴能不能把镜中人杀死,正好也让他看看自己的致命伤在哪里。
阮寻文扭过头去,甘寒雁的箭已经要把‘阮寻文’射成刺猬了,‘阮寻文’居然一下都没还手,只夸张地笑着,看上去非常开心。
难道自己有隐形的受虐倾向?怎么感觉越痛‘阮寻文’还越兴奋了。
‘阮寻文’感受着疼痛在身体蔓延,他已经没力气去拔身上的箭了,肉芽生长的速度也越来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