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放下手中的纸笔,又朝旁边的人示意,再带些实验对象过来,这次她会把嘴给堵住。
甘寒雁和拉普托被带离队伍,走到门口时他们身上的衣物被剥离。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一个男人端坐在两台架子前挥舞着手中的手术刀,那薄如蝉翼的刀片在灯光下闪着光。
甘寒雁的身体不知是冷的还是被吓着了,抖了一下。
他们的手脚很快就被绑到已经被血液浸染的乌黑的架子上,一股阴冷的寒气从面前袭来。
那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拿着手术刀贴近他们,他的手在他们身上一寸寸抚摸着,手中的刀划过他抚摸过的部位。
他们的皮被揭开,男人仔细观察着他们皮与骨之间的肌肉分布,手指比划着男女体型骨骼的差距,完善他那幅还没画完的人体解剖。
很好,这两具身体真的一点脂肪都没有,他可以清晰地观察每一个部位。
甘寒雁的肌肉在抽动,她早就在男人划开她的皮肤时就痛晕过去了。
拉普托的表情很淡定,像是那些刀子不是划在他身上的一样,他看着男人开口道。
“只看看表面吗?不探索一下我们的内脏是如何分布的吗?你这图画的也太丑了。”
男人本来沉浸在探索中,拉普托突然开口让他直接愣在原地。
他只在这个地方听到过惨叫和怒骂,还没见过像拉普托这样调侃唠嗑的。
“愣着干什么,再不下手快点血就要流干了,真是浪费。
拉普托的皮掉在身上,再配上他那副无所谓的表情,只让人觉得一阵诡异和恐惧。
男人向后退了一步,离拉普托远些,手中的刀微微颤抖。
是地狱里的恶魔爬出来惩戒他们了吗?可是他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人类的进步啊,这些都是他们必须做的。
男人的脑海里响起穆队长的话,试图将内心的恐惧压下去。
为了拯救更多的生命,借他们的身体做些实验是有必要的,只有这样才能更直观地看到结果。
这些人不是同类,他们只是试验品,能让他们发挥最后的余热,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