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阮寻文无论说什么,他都会点头同意的。
杜晨风跟在阮寻文身后,那只鸟又重新飞回到阮寻文的身上。
两人一鸟特意找偏僻寂静的角落走,尽量避免阳光照到身上。
“你怕光?”
杜晨风注意到阮寻文整理衣服的举动,他又想到那片青白的皮肤和上面的瘢痕。
“嘘,别问,安静跟着。”
阮寻文的脚步又加快了些。
他衣服里储存的水分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还好拉普托住的地方离这不算太远。
不行,今天的太阳太烈了,水分蒸发的格外的快。
“杜晨风,帮我去路边买桶水吧。”
阮寻文突然停住脚步,他的腿已经有些卡住迈不动了。
“好。”
杜晨风这次没再多问,转身就去买水了。
小鸟钻到溅起的水里,让水珠滋润它那已经十分干燥的羽毛。
“好了,谢谢。”
感受到自己的腿又能重新迈出去后,阮寻文立马制止了杜晨风继续倒水的动作。
水实在太珍贵了,他还是省着点用吧。
两人一鸟走走停停,总算来到拉普托家附近。
“单家独院啊,大户人家,我们来这做什么。”
杜晨风已经憋了一路了,他实在忍不住想开口说点什么。
“这里就是我之前被关的地方,那里有个地下室,我之前就住在那。”
阮寻文伸手指了下院里的草地。
杜晨风立马掏出相机拍了张,不知道这家住的什么人,这算囚禁吗?
阮寻文从一旁稍矮些的院墙翻进去,打开了隐藏的房门。
杜晨风不像阮寻文手长脚长的,扑腾了好久才终于抓到墙头。
“等我一下。”
扑通!
杜晨风眼一闭,从墙头滚了下来,相机被他死死护在怀里。
阮寻文刚走进去,手腕就被人给拽住了。
“还知道回来啊,怎么还带了个小尾巴,这么快就在副本里认识到新朋友了?”
拉普托的语气淡淡的,甚至还带着些许笑意,似乎对阮寻文的出逃和回来都并不在意。
“你怎么在这,这个点你不应该在上班吗?”
阮寻文用力将自己的手腕给挣脱出来,这家伙捏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