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青铜迷城
在那片神秘而又诡异的苍溟墟,一座青铜巨城宛如一头自远古沉睡中猛然苏醒的洪荒巨兽,静静蛰伏在血月之下。血月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倾洒在城墙上,为其镀上了一层幽冷的青光,这光芒好似蕴藏着某种神秘魔力,使得城墙上流动的符文仿若活物,不住地闪烁跳跃,似乎在悄声诉说着那些被岁月尘封、不为人知的秘密。
云无咎一袭黑袍,身形挺拔,缓步上前,缓缓伸出手,那修长的指尖轻轻触碰斑驳的城砖。刹那间,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迅猛袭来,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刺向心底。他眉头微微皱起,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惊悚之感。仔细看去,那些看似寻常的砖石,竟皆是由凝固的巫族魂魄所化。每一道细微的纹路里,似乎都铭刻着无尽的痛苦,那痛苦的嘶吼声,仿若穿越了漫长的时空界限,在他的耳边不断回响,令人毛骨悚然。
“这不是城池,是囚笼。”沈清澜清冷而坚定的声音从身后悠悠传来。她银发如瀑,在无风的虚空中肆意舞动,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十二柄青铜剑影在她身后缓缓浮现,有序地交织成北斗阵型,散发着森冷彻骨的寒光。她手中的太阴玄珠,表面原本神秘的卦象,此刻突然染上了一层诡异的血色,恰似被鲜血浸透,显得格外妖冶。“玉衡真人用八万年时光,将整个巫族炼成了这座活体祭坛!”她的话语中,满是愤怒与震惊,声音微微颤抖,显然被这残酷的真相所震撼。
云无咎内心猛地一震,只觉胸前的逆鳞心脏突然剧烈震颤起来,仿佛有一只无形且邪恶的大手在肆意揉搓。七只血瞳同时霍然睁开,血红色的光芒在黑暗中诡谲闪烁。在他独特的视野中,整座城市开始扭曲变形,仿佛被一只来自深渊的巨手肆意拉扯。原本坚固无比的城墙开始塌陷,砖石纷纷崩裂,街道与房屋也纷纷崩塌,扬起漫天尘埃。最终,一切化作无数青铜棺椁,漂浮在一片无边无际、散发着刺鼻腥味的血海上。每一口棺椁都散发着冰冷彻骨的气息,仿佛是一座封印着无尽痛苦与绝望的牢笼,让人望而生畏。
在血海的最中央,一口巨大的棺椁轰然炸裂,强大的冲击力掀起层层汹涌血浪,如同一头头暴怒的猛兽。白发苍苍的玉衡真人手持断裂的卦盘,从棺椁中缓缓升起。他的身影在血月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好似来自地狱的使者。额间的朱砂印记突然迸发七彩霞光,光芒夺目,照亮了整个血海,使得血海的恐怖景象愈发清晰。
“你终于发现了。”玉衡真人的笑声回荡在虚空中,带着机械齿轮的摩擦声,尖锐而刺耳,让人毛骨悚然。他身后,缓缓浮现出夜枭阁首领的青铜面具,那面具空洞的眼眶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阴谋,仿若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着一切光明与希望。“但真正被囚禁的,是你的心跳!”他的话语如同重锤,狠狠地敲击在云无咎的心头,让他的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不甘。
云无咎紧紧握住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与决然,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揭开这背后隐藏的真相,打破这可恶的囚禁,让正义得以伸张,让巫族的冤屈得以昭雪。
第二幕 血契燃灯
沈清澜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那绝美的面容上写满了坚毅。她手中的剑锋毫不犹豫地刺向玉衡真人,剑刃划破虚空,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带着凌厉逼人的气势,仿若一道闪电,直逼玉衡真人咽喉。然而,就在即将刺中玉衡真人的瞬间,剑刃突然被一条粗壮的青铜锁链缠住。那锁链如同一条灵动且狡猾的毒蛇,紧紧缠绕着剑身,每一圈都勒得极紧,让她无法再向前分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
她面色微变,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紧张的红晕。随即,她反手迅速甩出太阴玄符。太阴玄符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绚丽的光芒,如同一颗颗流星,瞬间凝结成九十九盏青铜灯笼。灯笼内,闪烁着微弱而诡异的光芒,每一道光芒中,都传出凄厉的哀嚎声。仔细看去,那竟是被撕碎的巫族长老虚影,他们的面容扭曲,五官几乎都挤在了一起,充满了痛苦与绝望,那声声惨叫仿佛在向世人控诉着玉衡真人的暴行。
“噬魂大阵!”云无咎见状,心中一惊,逆鳞心脏瞬间化作一道赤色长虹,向着噬魂大阵的阵眼疾射而去。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速度极快,瞬间穿越了重重阻碍。沿途的青铜锁链与暗器纷纷被他凌厉的剑气斩断、击飞,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的脚步。当他的剑锋与玉衡真人的卦盘相撞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波动瞬间爆发,如同一颗炸弹在虚空中炸裂。震得周围的虚空都为之颤抖,空间仿佛被撕裂出一道道细小的裂痕,发出“滋滋”的声响。
就在这一瞬间,两人的记忆突然重叠。云无咎看到,八万年前的璃月,面容绝美,面带温柔的笑容,将自己的银发轻轻缠在他的腕间。那温柔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肌肤上,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与感动。然而,画面突然一转,玉衡真人面容冷酷,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与决绝,手持刻有夜枭阁纹章的匕首,狠狠刺入璃月的眉心。璃月的眼中充满了震惊与绝望,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崩塌,时间也仿佛凝固。云无咎只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刺穿,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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