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真看得津津有味，边打边点评：“这肉老，腌两天也嚼不动。”

剩下的鬼被火一烧，战意减半，乱成一团，想跑，却发现云缨早已布下火阵，整个地面成了炽焰之炉。

“跑啊？脚底板都快熟了。”云缨反手一挥，枪势横扫，火浪如刀，一招带走三只。

赵怀真跟着上去，扇子翻转，风刃切喉，动作比讲段子还顺溜，嘴里还补刀：“烤鬼不如撒椒盐。”

三息之间，九鬼归位，全身焦香，倒在火阵中连渣都没剩。

“这些是探路的？”赵怀真走上前，踢了踢地面焦痕。

“或者是餐厅实习生。”云缨收回枪，望向前方，“正菜还没上。”

说着，一声笛鸣自前方响起，灰雾之中，一个鬼影踱步而出，身着长袍，戴面具，手里拖着一把血红长鞭，步步回响如鼓点。

“这像正菜了。”赵怀真警觉起来。

鬼影未语，忽而抽鞭，空气像被撕开，鞭影仿佛爬满剧毒荆棘，速度快得只剩残影。

云缨翻身躲过，枪柄往地一磕，火圈炸开，挡住追击鞭势。

“这鞭子……好像能吸血。”她看着地上烧焦的印痕，竟渗出红色汁液。

“这地都开始流血了，咱们得快。”赵怀真扇子一横，步入战圈。

鬼影终于开口，声音冰冷刺骨：

“你们不该来。”

“我常听这句台词。”云缨嘴角一勾，“但每次我来，都是来拆台的。”

“那你们，都得死。”

“老套。”赵怀真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