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你学得会我‘摔笛三连响’!”赵怀真一边打,一边表演式地换手持笛,硬是把打架演成了节目。
但白怪居然也不慌不忙,居然开始模仿他动作,一边模糊地哼哼,一边举笛反抽回来。
“你别乱来!你拿反了啊喂!”
两者你来我往,一时间倒真像是镜子对打,围观众人(其实就猫)都看入了神。
另一边,云缨遭遇的对手则是一枚巨大的“马形子”。
“马走日,你敢横着冲我?”云缨扬起赤缨,冷笑一声,“我偏就站你‘日’字正中心。”
那“马形子”速度极快,呈“日”字来回冲击,但云缨仿佛早看穿路径,几次侧步、翻身、倒跃,全在避开预设轨迹。
“你不是马,你是个蹦极的棋。”云缨话音未落,一枪横扫,枪尾卷起地面白灰,狠狠抽中对方一侧。
“马形子”一个踉跄,被打得横飞出去,在棋盘边缘打了几个滚,化作白烟。
云缨拍拍肩膀,回头瞥见赵怀真正用笛子在对方头上敲节奏,忍不住叹气:“他这是下棋还是拍戏?”
唐清砚此刻面对的,是一个身披黑甲的“将军棋子”,长枪在手,步步紧逼。
“将军不动,我也不走。”
唐清砚袖中折扇轻启,一步未退。黑将猛然挥枪刺来,他脚下一滑,恰好避过枪尖半寸,扇子一合,竟格住对方枪杆!
“你这棋下得太直了。”唐清砚微侧头,像在讲评技艺,“要学会藏招。”
话音落地,他反手扇面拂向黑将手腕,劲力绵中带刚,正中要害。
“啪”的一声,那黑将应声而退,足足退出五步才稳住。
猫看得微微点头,抬爪给了老者一掌。
老者轻笑:“三局皆胜,第二盘,升阶。”
这时,棋盘开始变化,黑白棋子流动得更快,仿佛从对弈变成实战对冲。三人同时进入新局。
这一局不再是一对一,而是“组合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