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一团软绵绵的纸伞挡了下来,纸伞炸裂,化作七八只会飞的纸鸟,啾啾乱叫冲向三人。
赵怀真冷哼一声,提枪击落数只纸鸟,却被其中一只狠狠啄中额头。
“……它们有战术了。”他咬牙。
“还能说话。”唐清砚指着一只披着披风的风狸,只见那狸兽举着个话筒,大声喊道:“演得太烂了!下去重来!”
“这不是剧场,这是处刑台。”云缨苦笑。
一边是毛茸茸的“编外演员”,一边是三人组试图维持基本形象的挣扎,这一场战斗诡异地拖成了一种奇妙的群体扭打场景:打不痛,却也不能放松;动作得快,但不能太狠;最重要的,是要演得够认真,不能出戏。
“所以我们现在是……得边打边证明自己‘演得好’?”赵怀真半信半疑。
“荒绮不是在试我们打得多强,而是在试我们能不能‘共演’一场不尴尬的戏。”唐清砚眯眼,“她想看我们‘合拍’。”
云缨忽地一挑眉:“那就别演了,真打也得打得默契点。”
话音刚落,她猛冲数步,拉出一条弧线,枪花连挑五只风狸,而赵怀真和唐清砚仿佛心有灵犀地接上她的节奏——赵长枪横扫,为她破后,唐清砚则以扇施术,为他们清道。
三人不再各自为战,而是真正如同在排练一场三人剧。
这一回,风狸兽们居然停了一瞬,那些原本神情凶狠的小脸露出惊讶神色。
“它们在鼓掌……”唐清砚一脸复杂地看着那些挥舞小爪的动作。
“别信,这肯定是假的。”赵怀真一边说一边提枪刺向那只指挥官级风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