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怕这个?”
“你上次梦里还在跟一个纸人辩论‘酒要温着喝才有哲学气质’,你以为我不知道?”
“够了。”赵怀真深吸一口气,手握长枪,语气一沉,“我尊重所有生活方式,但我不能原谅你穿着我身体胡说八道。”
“那你就试试,看能不能打赢你自己!”
两人同时掏出长枪,一招一式模仿得一模一样,打起来简直像镜像抄袭,唯一区别是对面赵怀真边打边说段子,还不断自夸“气质佛性,幽默开口”。
赵怀真眉头紧锁:“我真的那么油腻吗?”
“你有潜力。”
——
唐清砚那边更惨。
他镜中版是一个穿着五彩斑斓小马甲、身后扯着五米大披风的夸张戏子,还时不时对他摆出各种浮夸Pose,像刚从十年前的古偶剧杀青现场走出来。
“唐唐~你终于来看你最闪耀的可能性了!”
“……”唐清砚沉默三秒,转头就走。
“别走啊!你难道不想看看如果你真的当年没退团、一直当上花脸一号主角,最后会不会红到被做成人形立牌?”
“我想烧你个纸人。”唐清砚冷冷道。
“你看,你不敢面对自己最怕出丑的样子,但你知道吗?你小时候演《喜鹊绕梁》时,你爸哭得像被劫了钱。”
唐清砚:……
“你明明就很想演,但又怕被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