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长叹一口气:“先生拿着我绣给相夷的香囊,却告诉我说相夷已经死了,眼睁睁看着我把香囊付之一炬,还叫我放下,安心向前,是故意为之吗?”话语中带着哭腔,梨花带雨,哪个男人不会为之动容,慕清音光是听着乔婉娩说的话,心里就不是滋味。
更何况还是十年前最爱她的李相夷了。
慕清音忍不住的好奇,李莲花到底是什么样的反应,他偷偷的把窗户打开了一个小缝隙,从这个小缝隙里面,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这世上呀,谁中毒越深,谁就越无法自拔!
乔婉娩的眼泪很大颗,但是李莲花根本没看她,背对着她:“你说他死了,刻意将他的死描述得面目可怖,你让我把故人留在故事里,可你告诉我,死去的人,是怎么又活过来的,又是怎么救我性命的。”乔婉娩本就是柔弱的人,但是说这段话的时候,还是拔高了声音,能听的出来,她是愤怒的。
乔婉娩继续说:“相夷十八岁那年练成扬州慢,我和他日日在一起,一招一式,一夕一暮,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我。”可你没有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他呀!“你为什么不转身,你还在怪我吗,你怪我,在你去东海之前写的那封信,是不是,如果你想骗我,可不可以看着我说。”
乔婉娩哭了,而且哭的很伤心,也很大声:“相夷,你还恨我是不是,明明你就近在咫尺,我怎么会认不出你。”乔婉娩伸出右手,想要用手去触摸一下李相夷的背影,但是她够不到,那硕大的玉镯好像成为了两人的阻碍。
乔婉娩收回手:“我等了你十年,你是不是在怪我,所以你宁肯,你宁肯出走十年,也不肯回来给我一个心安是不是。”
对呀,你自己最爱的人就站在你的身边,你怎么就是看不见呢。这十年,你没在专门等他,你是在谈恋爱的空档中,等了他。你手上那明晃晃的镯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虽然不知道十年前他们发生了什么,但是整体来说乔婉娩做了什么事情,让她自己误会了,是自己做的这个事情才让李相夷离开的。
等了十年,等的就是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