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敏锐地发现了在那一小部分报纸内容的最后,附上了一段话。他的眼睛瞬间瞪大,目光紧紧盯着那段文字,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吸引住。那段话是这样写的:
“本次案件,凶手在天花板上,固定好一排尖锐的冰锥,并在冰锥的顶部系上细线。当受害者躺在床上时,凶手在远处拉动细线,冰锥瞬间落下……”
王泽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案发现场的画面。死者头部的致命伤,案发现场的平静,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这些细节与报纸上的描述完美契合。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心中暗想:“难道这就是案件的真相?”
他迅速将报纸上的这段话与案发现场的情况联系起来。如果凶手真的用这种方法作案,那么现场的平静就完全可以解释了。受害者可能毫无防备,甚至在睡梦中就被冰锥击中头部,瞬间毙命。而凶手则可以在远处操控一切,不留下任何明显的痕迹。
王泽站起身,来回踱步,试图梳理出更多的线索。他突然意识到,这份报纸的出现绝非偶然。放报纸的人一定知道案件的真相,甚至可能与凶手有关。他们故意留下这段话,是想暗示他,还是在警告他?
如果他想要拜托情报部门寻找这份报纸是什么时候的,只凭报纸上被抹除的时间和零散的内容,根本无法提供足够的线索。
情报部门需要更具体的信息才能展开调查,而目前他手中所掌握的,仅仅是报纸上那一小段关于案件的描述,这显然不足以帮助他找到报纸的来源。
于是,王泽坐回办公桌前,拿起一张空白的纸,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猜测。他详细地记录了报纸上提到的案件细节:凶手在天花板上固定冰锥,通过拉动细线让冰锥落下,造成致命伤害。他还标注了自己对案发现场的观察,以及对三名嫌疑人的初步分析。
写完之后,王泽将纸折好,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他从抽屉里找出了一个信封,将这张纸放了进去,然后封好信封。信封的表面光滑而洁白,没有任何标记,仿佛等待着被赋予某种意义。
王泽拿着信封,目光在上面徘徊。他回想起之前收到的那封神秘信件,信封上没有署名,也没有寄件人的地址,甚至连邮戳都没有。信的内容虽然提到了凶杀案,但同样没有透露任何关于信件来源的线索。王泽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满是疑惑。
“信的主人既没有附带上署名,又没有交代所处的地点。他究竟是谁?”王泽自言自语地说道。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信封,试图从这冰冷的纸张中感受到一丝温度,一丝关于信件主人的线索。然而,除了信封本身的质感,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王泽叹了口气,缓缓将信放到了一边。他意识到,没有更多的线索,他根本无法找到信的主人。他不能让这件事一直困扰着自己,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他抬起头,目光重新聚焦在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上。
他就这样一边工作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分析。他知道自己不能被那份神秘的信件和报纸分散注意力,他必须集中精力,先把眼前的工作做好。
“先解决眼前的案件,其他的,只能顺其自然了。”王泽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投入到了工作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