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相贴又分离。
清淡酒香被玫瑰香勾出来,一丝一缕都痴迷缠绕着。
边也掐着薄落的腰身,翻过身放轻动作把薄落放在沙发上,蹭着薄落汨出细汗的鼻尖,炽热呼吸久久交缠。
边也沉黑的眼底酝酿着沉浓情意,薄落缓过气来,嫌他的帽檐硌额头,直接摘掉他的帽子。
“你这个帽子好碍事。”
薄落把他的帽子扔得远远的,按压着脖子抱怨道:“我刚才只能歪着头,脖子好酸。”
边也轻笑,勾着薄落的细腰,耳廓慢慢摩挲着薄落的侧脸,贪婪汲取着他身上的清酒香。
被折磨混乱的意识被扯回来些。
边也压低身子在薄落唇上吻了下,声音沙哑,“落落……”
薄落仰头,眸中浮着一层水雾,“嗯?”
他牵引着薄落的手搭上自己的腰间,指腹隐隐滑过滚烫的肌肤。
薄落下意识收了下手,总感觉边也在暗示什么。
他懵懂的眨眨眼,“怎么了?”
“我没有抑制剂了……”
薄落清秀的眉心短暂皱了下,猜测在心底应运而生。
昨天抑制剂是边也的朋友从基因管理局买来的试验品。
只有一支。
市面上还没有专门抑制Enigma易感期的抑制剂。
Alpha的抑制剂对Enigma起不到太明显的作用。
薄落咬咬牙,抬手圈住边也的脖颈,将他压到面前。
“我……”他颤着眼睫,眼底却没有半分害怕之意,“边也,我可以的……”
他的回答在边也的预料之中。
边也轻吻着他的眼尾,“落落,你确定吗?”
萦绕在鼻尖的酒香清淡却醉人。
薄落仰头感受着不断落在耳边、下颚上的亲吻,唇瓣紧抿,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到极致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