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没多久,边也的敏感期临近。
敏感期前两天,边也就让薄落未来这一周都不要来找他。
说什么抑制剂已经对他的敏感期起不到原先的那么强的抑制作用了。
边也敏感期时是一副什么模样,他比谁都清楚。
担心一个忍不住就伤了薄落。
可依照薄落的性子,越是边也需要他的时候,他越是不愿意后退一步,完全将他警告般的话语当做耳边风置之不理。
薄落和边也同专业不同班,课程内容几乎相同,可为了避免专业老师撞客,两个班的课程全都错峰安排了。
一天下来,薄落根本见不到边也几次面。
即使边也一有时间就会去接薄落下课,可见不到边也,薄落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不知为何,从这个学期开始,薄落的心里总是泛着隐隐的不安感。
尽管大部分的休闲时间,边也都陪在他身边,薄落仍旧感觉边也像是飞在半空的风筝。
那根一头牵着边也,一头握在自己手里的线太细了,轻轻一扯就会断掉。
这种形容一冒出来,薄落又赶紧把它从脑海里扇走。
什么风筝什么风筝线啊,太危险也太荒唐了!
边也可以是风筝,但不能是被他牵锢住的风筝。
他不想把边也束缚在自己这一块小天地里。
可是,如果边也飞远了,他心里又落空空的。
这种患失患得的想法藏在薄落心里,困扰了他大半个月。
他谁也不敢说,只当做是热恋时间的小情侣都会有的困扰。
直到边也敏感期这一天,这点小情绪才初露端头。
周四这天上午的课不多。
临近午饭的这堂课是傅星野最
开学后没多久,边也的敏感期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