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彦一连着给薄落请了一个月的假,接下来的日子,薄落都被顾千勒令待在家里好好休养。
尽管顾千嘴上说着不介意薄落谈恋爱的事情,可关于边也的事,顾千也是从未有主动向薄落透露过半个字。
薄落心里也明白,做父母的哪会在孩子受伤之后还轻易就松口的。
不过好在,傅星野和黎斯年都主动的当起了薄落在北市的“眼线”,时不时给薄落传来边也的消息。
边也在医院里昏迷了一周,睁开眼时,夕阳挂在窗外,整间病房都被夕阳渲染的暖烘烘的。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安静的仿佛仍旧身处于那间密室。
边也闭了闭眼,把心口那阵眩晕感压下去,艰难的动了下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的手臂,全身的感官才恍然回神。
最先侵占意识的是从后颈传来的痛感。
那针抑制剂样品就是从腺体打进去的,现在仍旧残留着被样品侵蚀的灼热感,只不过没有当初那么强烈。
下意识的抬手想去触摸后颈,却被吊挂着的输水管阻挡了动作。
边也这才缓缓回过神来,他已经不在那间冰冷的观察室里了。
正想撑着身子坐起来,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楼下那个买水果的叔叔也太会坑人了,我就整个整个的买他就卖五块钱一斤,让他给我削皮切块就卖我一盒三十五。”
“还偏要跟我争什么加了手工费!?”
“我买他两斤水果,麻烦他给我削一下就收我二十的手工费,我的手都没说有这么金贵呢!?”
门外的人本还在大声说话,门一推开就放低了声音。
这声音边也只听了一耳就认出来是傅星野。
傅星野的抱怨声在推开门的瞬间就低了好几个度,“我家是有钱,但也不是这么给他坑害的啊......”
率先走进病房的是黎斯年,侧脸染着无奈的笑意,走进来后还单手帮跟在身后的傅星野挡着要关上的门。
傅星野骂骂咧咧的钻进来,一回头就瞧见了半靠在床头的边也。
“哟!?”